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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女子就是嫁了,原该是江绣嫁的那个郎君。
妇人携着她走到江韵的院子。
深秋时候,江韵穿着身春衫,好看鲜亮极了,脸色冻得苍白。她却丝毫不觉得难受,旁边的丫鬟给她披上风衣,她都推开了。
她似乎没变,眸子里的反叛和肆意还有残留。
但似乎又变了,时间在她面颊和眸子里映刻了沧桑。
“二姐。”
“芙儿。”
江韵很自然的拉过江芙的手,她们小时候自然是时常一起玩耍的,自然也是拉过手的。
每次江韵的手都热乎乎,暖洋洋的。
多年后,再次牵手,却是冰冰凉凉的。似乎要凉到人心里。
江芙一颤,她观二姐的气息,代表生命气息的土黄色,消散很多,只余一截。
她阳气、精气也不足了。
江芙反客为主,赶快拉着二姐进屋里,暗暗给她输送了些灵气。
韩家大嫂子一直想与插话。
只是江韵只顾与江芙说话,也搭她的话。
江芙作为江韵的妹妹,自然也是偏颇姐姐些。
韩家大嫂倍感冷落,只好悻悻离席。
待她走后,江韵不由大笑:“不识趣的人终于走了,你们快上好酒好菜,不能亏了我妹妹。”
江芙按住她的手:“二姐姐,我们只吃饭菜,别喝酒了。”
江韵道:“你看,你在家里定是被管的太严,竟然不知酒是多好的东西。”
“你莫要怕,在我这里喝完后,玩上一天,明天再回去不迟。”
江韵我行我素起来,很少坳的过她。
厨房上来,早已准备的酒菜。
江芙看着二姐姐菜没动几口,只顾喝酒了。
她忍不住劝道:“姐姐要爱护身体。”
江韵呵呵一笑:“芙儿,从前我傻,总以为乖乖听他们的话,他们就会对我好。可还不是把我们当棋子。作为工具,谁又爱惜我?”
酒入喉肠,江韵道:“姐姐也是个不争气的,求你一件事。”
多久不联系,设宴邀请,必是有事相求。江芙早已猜到,毫不意外,道:“姐姐但说无妨,只要我能帮到的,都会尽力而为。”
江芙还没有听是什么,就已经许下承诺。江韵心中感动,道:“咱们二房三房就是和大房的人不一样,大房的人都没有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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