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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鹿摇摇头,“我最擅长的就是赌,你要跟我说别的,我可真不会。”
禾叶香道:“你多少得拿出诚意来,我赌赢了对我能有什么好处?我又不稀罕跟你打赌,你不如实在一点,拿你最珍贵的东西跟我交换。”
“最珍贵的东西?”景鹿有些吃惊,“尽管说”
禾叶香歪歪头,“不然你以为,君琰殿下是如何从我这里得到走地菇的?”
“我也很好奇,”景鹿紧跟着禾叶香的步伐,一副缠人的模样,“君琰到底给了你什么,你是怎么愿意将走地菇让给他的?”
“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君琰殿下呢?”禾叶香反问道,“你们不是亲兄弟么?”
景鹿做了个鬼脸,从他的反应就知道,他们三兄弟的感情不是很好。
禾叶香回到自己的寝宫里,景鹿一路跟随着,大祭司和顾北音跟在后面,当着几人的面,禾叶香将介子囊放在了一个抽屉里,锁好抽出钥匙,将钥匙交给了顾北音。
景鹿眼巴巴地看着顾北音,欲言又止。赫拉
禾叶香眯着眼睛笑道:“景鹿殿下,您现在也不是魇皇,继续逗留在我的宫殿里,恐怕不合礼法吧?”
景鹿:“……”她好像在暗示我怎么偷介子囊,只需要搞定那个人族侍女就行了吧?
“好的,那我先回去了,下回再跟您打听君琰殿下究竟付出了什么代价,从您这里得到了走地菇。”景鹿彬彬有礼地告退。
禾叶香摆摆手送他。
人走之后,大祭司评价道:“魇后,您刚才的行为有些不妥。”
禾叶香张了张嘴,一手掩着嘴,“大祭司,您该不会生气吧?”
“我为何生气?”
“我故意让二殿下以为,君琰殿下花了很大代价从我这里换了走地菇,”禾叶香低着头,“是我不好,虽然我就是存心想捉弄二殿下。”
大祭司注视着她,眼神十分温柔,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,须臾,轻声道:“我并不会为此生气,相反觉得您此举十分聪明。”
禾叶香松了口气,手顺势往下放,轻拍胸口:“那就好,那您是觉得我那个举措做的不太妥当,我一定改!”
大祭司眼中笑意更明显了,看得禾叶香有一些恍惚。
顾北音这时候插话道:“大祭司说的不妥,恐怕是指这个。”说着,他摊开手掌,露出掌心的钥匙。
是啊,当着景鹿殿下的面,将藏走地菇的钥匙交给了顾北音,这个举措肯定会让景鹿多想的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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