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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且说就是。”
“是……”
纯祥绷紧了严肃的语气,“宜宁公主的驸马与宜宁公主身边的婢女有染,宜宁公主知道此事后……”
他清咳一声,一手作拳状抵着唇,继而道:“咳,不仅命匠人敲碎了驸马爷和那婢女的牙齿,还动用了先帝御赐的鞭子,狠狠抽了驸马爷一顿,太医前去医治时说,驸马爷恐怕此后难振雄风。”
难振雄风,这都是往轻了说,明面上听着还算不是太难堪。
若要说真实情况,那就是两个字。
废了……
那日无意撞见此事的下人,哪个不知晓,驸马爷那下半身都成一团烂泥了。
事情是昨日下午才发生的,传到纯祥耳中的时候,他除了震惊还是震惊。
有封号的公主大多都是帝王宠爱的女儿,往往也更加尊贵一些。
更不谈,宜宁公主手中还有先帝御赐的鞭子。
霍容点点头,浅浅笑道:“她这脾气,做出这些事情来倒也不算太惊讶。”
此事本就是驸马的错,他不甘寂寞和公主身边的婢女搞到一起,这就已经犯了大不敬的罪。
要知道,他的妻子可是皇室受宠的公主,即使如今平炤帝过世了,可她还在呢。
宜宁脾气火爆直爽,她是个直性子,向来不喜欢隐藏自己的情绪,两人平日相处倒也还算融洽。
对于这个妹妹,霍容也愿意为她撑腰。
纯祥到底是土生土长的古人,对于一个女子干出来这样……出格的事情,实在是叫人唏嘘!
霍容却并不觉得意外。
宜宁是北泌国的公主,上头还有身为皇帝的「哥哥」护着,她完全有资本如此行事。
只是……
霍容轻声问:“庄家那边呢?”
当初宜宁下嫁庄家,也是庄家自个去先帝前求了许久才求来的,如今他们的儿子做出这种事。
还叫宜宁亲眼撞破,抓了个现行,驸马爷被打了个半死,长安世家个个围观看戏。
庄家如今是面子里子皆失。
她扬了扬红唇,庄家自诩清廉的文人门楣,两袖清风,听起来高尚可贵。
可实际上,家族中除了前几年去世的庄老太爷,根本就没一个能撑得起庄家的人,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。
就这样,还抹不开脸面找些门道赚钱,一大家子全靠宜宁接济。
“听说庄夫人一看驸马爷的模样,顿时泪如雨下,原是想上顺天府状告宜宁公主的,只是后来叫庄大人拦了下来。”
“以下犯上,冒犯皇室,她还真敢。”
霍容微妙的笑着,纯祥抬手摸了摸鼻尖,要说不说呢,这件事真要追究起来,那庄家也落不得什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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