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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较高高在上的感觉，她还是更喜欢和凡一这样漫步而行。

无聊时逗逗他，心血来潮时扯一扯路边的野花野草。

“凡一，你恐高吗？”成欢突然问道。

凡一道：“没有。”

“那你说，恐高的人，要怎么御法器而飞呢？”她又问。

凡一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人，思索了片刻之后，答道：“也许，就不飞了吧？”

成欢道：“也许他可以闭着眼睛飞。”

凡一轻轻笑，满目柔情。

他喜欢此时跟她在一起的感觉。

虽然就只是这样并肩走着，虽然她偶尔会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，虽然她的行为和言语偶尔会很幼稚。

但是，一切的一切，都是他喜欢的。

甚至，相比较上一世那个冰冷冷的她，他更喜欢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她。

“我们现在要去哪里？”凡一见成欢没头没尾的一路瞎走，终是忍不住问道。

成欢道：“冬泉村。”

凡一拧眉：“师尊为何要去那里？”

第386章 孽徒，出来受吻（28）

成欢道：“去找岐渊啊。”

凡一戛然止步，狭长的凤眸里，满是惊讶和疑惑。

她怎么会知道岐渊，并且还知道岐渊就在冬泉村？

如果不是有着上一世的记忆，如果不是上一世无意在冬泉村碰到岐渊，连他都不知道岐渊究竟身在何处。

她……

也是重生的？

不对……

如果她是重生的，肯定同他一样，也有着前世的记忆，同样也会在这一世恨他入骨。

可是，她并没有。

那么……

她究竟是谁？

望着成欢又弯腰去采摘野花的幼稚行为，凡一微抿薄唇，陷入沉思。

一个人想要伪装成另外一个人，并不难，但是她终究不是那个人。

所以，潜意识里所做出的反应，不会骗人。

“成欢……”他轻轻唤了一声。

“嗯？”成欢手里抓了几朵小野花，转回身望着他，“怎么了？”

凡一轻轻笑：“没什么。”

她的反应很自然，看不出丝毫破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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