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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番如此,穆清远无奈地笑,本想说些什么,不料开口之际,颜烟踮脚,一手揽下他的脖颈,狠狠地亲了上去。
脚步声乱糟糟地响起,吓得孤灯簌簌摇曳。
穆清远被逼至床栏,两人紧紧贴着,伴随着衣料的摩挲声,熟稔地脱下对方的衣裳,黏腻的水声丝丝密密地漏出,撬开齿间,舌尖探入,有时狠了咬破唇角,腥甜的滋味蔓延开来。
无迷迭的情香,只有情到浓时的旖旎暧昧,
墙边纠缠许久,隐忍到极点,穆清远一手揽着颜烟横抱而起,及至贵妃榻放下。
喘.息渐起,颜烟姣好的面容微微泛着酡红,眼神有些迷离,雪白的里衣及至香肩,露出白皙透红的肩胛,依稀可见内里春色。
“轻点咬,我的祖宗。”穆清远低喘着气,亲昵地吻了下耳垂,指腹揉着她的腰,“估摸着三天后你的月事就要来了,怕你累着。”
颜烟嗔了他一眼,美人眼尾微微泛红,噙着水光的眸子又充盈着怒意和羞愤,愈加我见犹怜。
穆清远心下隐隐疼惜,俯身埋在她的脖颈,咬着衣襟褪去,细细轻吻着耳后的痣,拂过逐渐汗湿的鬓角,顺着她的一呼一吸,与她耳鬓厮磨。
颜烟紧咬着唇,咽下几乎漏出来的娇声,齿间轻咬着他的肩胛,留下红嫩的牙印子。
却听清朗的闷声,他认真道:“那些话我是认真的。”
颜烟一怔。
穆清远紧搂着她,在耳边轻语道:“在穆家祠堂前,对我爹,我说过,若非娶你为妻,那便终身不娶,这些话,我是认真的,所以......”
他顿了一下,“所以,我希望即使全部人都把它当做笑话来看,可你也不要。”
此话,他不敢对着颜烟的眼睛来说,凭着他多年军师的玲珑之心,又怎会瞧不清枕边人的那点情绪,知晓心中答案。
可未等他反应过来,腰间的衣带微动。
颜烟扯下挂在他身上的最后一缕衣裳,纤细修长的手轻抚着横亘在背部的鞭痕,听他说是在边关大漠受的伤,可具体的,她也没认真听。
见他仍未有动作,颜烟双膝夹紧他的腰腹,沉声道:“那还磨蹭什么,难不成还要我来嗯唔......”
最后一句尽数湮灭在一吻中。
振臂一挥,仅有的那盏孤灯熄灭,金丝海棠的幔帐落下,遮掩着一番云雨。
这厢云雨之景,长夜未眠,另一处却独自赏着头顶那轮弯月。
男子坐在廊檐上,抬眸远远瞧着这上京的夜色,月光在他盈着茶色的瞳水里光影萦绕,烦闷涌上,他饮了口一品景芝,不禁感慨道:“这的酒果然够浓烈醇厚,可我更喜欢我们的梨花白,清冽,回甘。”
一听此话,身边的侍卫悯笑颔首着,看来也是认同他所说的话。
“父亲怎么样了?”温润的嗓音复又响起,倒是多了几分感慨,“已经很久没看到父亲写的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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