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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表哥,我走后,母亲是不是把我活剥的心思都有了,毕竟有个这样不听话的女儿。”秦幸怏怏道。

“姑姑是挺生气,但知道你是个坐不住的,久而久之也没有微词了,不过听说山阳城逢难,她哭了整整两天,再后来收到邑安来的信,这颗心才能放下。”江瑜话里带着怨怼,不过人平安才是最重要的。

“还要多谢表哥照拂我娘亲。”

“大家都是亲眷,说这些话干嘛。”

说起亲眷,忽而又想到一事,“我竟没看出来,你和沈姨娘倒挺亲厚。”秦幸说着,脚下踩着的枯叶咔吱作响。

江瑜一愣,不解笑问:“何以见得。”

“我在御青院时她时常和我提起你。”大多是夸他的话,秦幸听了都不由羡艳,“准确来说应该是欣赏。”

“嗯。她是长辈,互相欣赏罢了。”本以为秦幸察觉到什么,思忖了会,看来没有,又放下心来。

接着又开口:“以后莫要拿姨娘和我一起并论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
两人沉默下来,雨势忽大,前方的凉亭处坐满了躲雨的宾客,人声嘈杂,而坐在最中央的那人是司徒顼,他被簇拥着,周知玄立在一旁也在附和谈笑。

直到水雾迷了她的眼,似乎怎样看都看不真切,周知玄也看见了她,两人遥遥对视着。

不知道是什么感情驱使着秦幸,胸膛里是怨愤,一眼都不想看见他,转身就要离开,雨水淋到头顶,这才清醒几分。

手腕传来一阵温热,是周知玄拉住了她,冒着雨他们躲到了院墙后,高高的瓦顶为他们挡住了雨水,四下静谧,只能听见水滴落下的声音。

周知玄将大麾披在秦幸身上,她不情愿地想要扯开他的手将衣服脱下,但不敌男子的力气。

“别动。”他轻声开口,只好妥协,顿时整个身子都暖和起来。

自己为什么在置气,凭什么要置气,他又不是我的谁。这种情绪一直盘旋着她脑海中。

两人推搡间凑得很近,似乎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。

“为什么见了我就要走,在坊间也是,我知道你看见我了,却还是把帘子放下。”终于周知玄开了口。

原来他都知道,“是怪我不告而别吗。”

整整两月有余,就这样被他轻飘飘地说了出来,全然忘了挂念他的人,秦幸将头别到一边,不与他对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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