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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他的反应就能知道,未达所愿。

“韩先生莫拿我打趣,有什么事情直说就是。”

他平复好情绪,含笑道:“若是九如兄回来,我会第一时间告知你,只不过这件事事关重大,还请秦姑娘移步。”

他们到了松竹斋,四下空无一人,韩良骞这才缓缓开口:“秦姑娘还记得,我曾答应过,托大晋的友人为秦大人重查当年之事吗。”

这件事对秦幸来说不是最挂心而是最重要的事情,她不禁急促问道:“可是线索了?”

韩良骞轻轻点头,“他们辗转找到了当年值守的宫女,现在已经出宫,她说秦大人入夜前喝了碗汤药,因为是她亲自熬煮的,所以映像特别深刻,不知道会不会和整件事情有关系。”

“汤药,什么药。”

“一种安神的草药。”

父亲一向身体健壮,不会轻易服药,那只有一个可能,“韩先生的意思是,药里有毒?”

“毕竟尸身我们都没看过,谁也说不准。”他思索了会,“这就难办了,或许大人生前吃过什么,与药物相克,然后才出现意外的。”

秦幸耗费这么多时间精力,如果得到的是这种结论,她是绝对不会信。

“请问韩先生,除了这些,还有旁的线索吗。”秦幸追问着。

他凝神摇头,“当年卷宗和我们了解的所差无几,所以我只能继续从宫人那边入手调查。”

“多谢,只不过我相信父亲绝不是意外身故。”秦幸笃定道。

韩良骞蹙起眉,心口一凉,说:“难道秦姑娘还有别的线索。”

她含糊回答:“我不确定,不过其余的事情我也有考量,就不麻烦韩先生了。”

***

九月底,山阳城一乱已平,西梁国军返都,本该举国欢庆的事情,司徒鹤仪却身着一身白衣头戴白纱骑行在坊间,频频引人侧目议论声不断。

行至到江府门口,命人放置好炭盆,挽联,随后司徒鹤仪跪坐在正门口满脸悲愁。

奠仪繁复,他将纸人元宝尽数烧掉,灰烟升腾,一旁的护军带着哭腔陆续行着五叩礼,看着这番场景,不知道的还以为江家死了人。

俏红被这呛人的味熏了出来,大门一开,着实被吓了一跳,悻悻喝到:“哪来的疯汉们,当咱们江府是灵堂啊!”

近日属实的晦气,刚在府里撒了盐想着驱驱邪,今个就有人来奔丧,是撞了什么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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