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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碗里怎么会有解药?
难道是容宛月,但这也说不通,她怎么会有此种解药呢?
肖玉书道:“你确定没有验错?”
肖玉书道:“是。”
那可真是太奇怪了。
如果说容宛月想要离开,她提早安排了罗莹准备好一切,又让自己服下蒙汗药,可以给她时机逃跑。
可她又为何会在碗里放入解药?
这毒是太皇太后给他下的,蒋太医研究了十年才有所得,她才刚回来没多久,这解药她从何处得?
她既然绝情地要走了,又为何还要来管自己的生死?
她要离开,自己死了不是对她更好,没人再缠着她了。
他一瞬间思绪万千,室内一片寂静,众人都不敢开口。
良久,他突然站了起来。
不,不行,她答应过自己的,她已经失约过一次,这次她不能再这样抛弃自己。
“来人,拿来堪舆图。”
他看着图上的几处,认真思考着容宛月会去的地方。
最终兵分几路,他道:“速速去追,一定要把皇后带出来。”
来人领命,这一天姬星河连下几道命令,让人赶紧去找容宛月。
但是得出的结论都是没有找到人。
姬星河仔细回想之前发生的事,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。
他招来所有侍卫、宫人和昨日留宫的大臣道:“将昨日发生的事详细说给朕听。”
所有人开始依次讲述昨日发生的事,当姬星河听到宫门口宫人检查涂晨大人的腰牌时,苏学士咦了一声。
姬星河听到询问他,他道:“说起来,昨日老臣喝醉了,但是也看到了涂大人,老臣还与他打招呼,他却像是不认识老臣一样,不言不语。”
他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涂晨,涂侍郎一脸莫名地道:“苏学士,昨日我可是一早就离开了,家中老母身体突然不适,微臣也不想惊动任何人,所以禀明皇上之后悄悄回去了,并没有看到苏学士。”
“怎么不是你,当时你还穿了一件黑色的披风,戴着帽子,跟个木头似的一动不动,但那眼睛却一直转着瞪我。”
姬星河听到这里,发现不对,他问涂晨道:“昨日你确实一早就离开了?”
涂晨拱手:“是,皇上,微臣也未饮酒,早早退席了。”
穿着披风、戴着帽子、不言不语、眼睛却可以动,姬星河心里浮出一个不好的念头来。
他刚刚被蒙蔽了,该不会容宛月是被人给劫持离宫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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