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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,皇上,奴才来迟了。”王喜急匆匆地进门。
容宛月从来没有哪一次听到王喜的声音像今天这么高兴,她道:“快让太医给皇上诊脉。”
她一转身发现来的人并不是太医,而是肖玉书,顿时愣了。
肖玉书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容宛月,但是随即道:“微臣叩见皇上,容妃娘娘。”
姬星河见容宛月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,他扭头看到来的人是肖玉书,脸色微沉,他问王喜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回禀皇上,蒋太医去探亲,这宫中并无会配此种药的其他太医。肖医士是蒋太医的徒弟,之前蒋太医的配药都是他抓的,奴才见皇上此次病情凶猛,恰好又遇到他在值守,便将他带了进来。”王喜解释道。
容宛月在一旁听得糊涂,太医院那么多太医,除了蒋太医,随便找一个都行。
按说肖玉书是个医士不能给皇上诊脉,王喜不可能不知道。
可他知道却又偏偏找来了肖玉书,而且听王喜的话,似乎皇帝的病需要保密。
是什么病?
她注视姬星河,姬星河看着肖玉书,不言语。
肖玉书道:“皇上,家师蒋太医已经将这药材配比的事告诉微臣,皇上不用担心,微臣早已谨记在心不会出错。皇上此病不宜久拖,微臣已经将药都包好拿了过来,请皇上沐浴。”
他一字一句十分沉稳,容宛月是相信肖医士的医术的。
姬星河不知道在想什么,容宛月轻声道:“皇上,你刚刚还那么痛,不如让肖医士试一试?”
姬星河听后深深地看了容宛月一眼,“怎么,你就这么信他?”
容宛月被他盯得莫名其妙,她道:“刚刚王喜公公不是说他是蒋太医的徒弟吗?蒋太医医术好,他的徒弟应该也不会错吧?”
“哦,上次给你开药膳的难道不是他?朕记得你就是喝了那药膳之后长满了疙瘩吧。”姬星河慢条斯理,如果不是看他额头上的汗珠,还真的以为他现在好得很。
容宛月惊讶:“皇上怎么知道?”
回答她的是姬星河的一声冷哼,容宛月见他疼得脸上的高冷面具都要裂开,赶紧道:“肖医士,快些去泡药,还有王喜,让人给浴桶中兑满热水,皇上你也要别逞强,快些脱了衣衫去泡药浴。”
底下二人都迟疑地看向姬星河,容宛月急道:“都还愣着干什么,快去啊。”
“哦哦,是,奴才这就去。”
他们二人一走,姬星河果然疼得倒在床上,容宛月扶着姬星河道:“皇上,你都疼成这样,还犹豫什么。”
她扶起姬星河就往屏风后面去,姬星河痛得不得不跟着她走,他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:“容妃,谁给你的胆子,都敢替朕做决定了?”
容宛月置若罔闻,只故意闻了闻姬星河道:“皇上,你再不洗洗,身上的汗臭味都快熏到臣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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