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骨滦没问她怎么受的伤,她也不会说的。莫名其妙的香味,不明不清的闯入岭拂,差点死在里面,什么情况她也搞不清楚。唯一敢确定的是,此前,不只是她,家里也没有和岭拂有什么牵扯。至于为什么这么肯定,是因为骷炎幻想自己是什么隐藏的大家族,生活不那么拮据,把族谱都翻了一遍……
难不成是归老狗?
不对,要是有牵扯的是归老狗,有仇她不可能活着,有恩,那倒也不必把她冷得半死,再说身后那个人的看态度也不认识她。
回小院的路上,骷炎心事重重。等到小院的时候,她才知道自己的担心真的是多余。骨滦没有离开,而是陪着骷炎在门口驻足犹豫。
“骨滦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会被打的。”
骨滦没有抬手摸骷炎的头,里面的人对门外的事一清二楚,“不会。”
“我……”
骷炎“怕”字没说出口,院门忽然大开,砸向院墙,发出巨响。
“滚进来!”
骷炎腿软,为什么不冻死她得了,她好怕。骨滦跟着哆哆嗦嗦的骷炎进了门,见归途做在院子里的脸色,骷炎哭丧着脸,“骨滦,你快走吧。”你打不过归老狗的。
原本打算赶人的归途,阴着脸改变了主意,知道骨滦不会走,但还是设了结界。
骷炎一看有结界,脑子一片空白。
完了!
“次次都来得偷鸡摸狗,一下子这么大胆上门,我都以为你图谋不轨。”归途一开口就是这么歹毒。
“哥。”骷炎心疼坏了,怎么可以这么说骨滦。什么次次,人家那么一次。
归途脸色阴沉,瞥了一眼骷炎,“闭嘴。”
骨滦不见生气,他向前走一步,把骷炎挡在身后,“你身上有我的东西。”
骷炎:?
归途:?
归途冷笑一声,“讹人讹到我这里来了,你说是什么,我给你搜。搜不出来,凭你的身份倒也没人说一二。”
“不知道是什么。”
许是骨滦的语气太过平淡,比起归途的怒气冲冲他显得有些无辜。归途也是被气笑了。他发现这位神多少有点幽默,什么叫有他的东西,他又不知道是什么。
“你诈我?”
“没有。”
归途:……
“看!你还看?你还歪着脑袋看?就看上这么一个货色。你还好意思看?”归途怒火转移。
骷炎被吼得茫然,骨滦不动声色地移了个位置完完全全遮住她。
归途看得见,鼻子都气歪,狼狈为奸。重新严肃了表情,厉声质问:“你接近骷炎就是为了我身上你的东西?”
骷炎完全听懵了,她从来没听过归老狗这种语气,平静且威严,似怒气冲天却又平静似水。
“不是。”骨滦像是不满对方的语言,抬眼凝视归途。
什么接近?
她刚想伸头出去看,就听见归途声量提高。
“跪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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