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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睿辞:“江喜。”

纪睿辞只说了两个字,池奉酒精有些上头,无法理解了,“江喜?不是啊大哥,就这几天,你就忍不了了,我们这他妈的一堆事要你亲自签字啊,我怎么解决?!”

纪睿辞:“我东西都没带走,去我酒店房间,私章在里面,可以用。”

说完,纪睿辞马上挂断了电话,池奉对着话筒又说了一大堆后拿下手机才发现电话早就被挂断了,放下手机忍不住骂了一句,莫名其妙地推开包间的房门进去继续推杯换盏。

纪睿辞大概这辈子都没坐过经济舱,还是在机场坐在铁板凳上硬生生等了两小时才坐上的那种,就连当初SK刚组建战队的时候,他们第一次外出比赛,战队积蓄几乎为负数,他们坐的都是自掏腰包的头等舱,只是线下纪睿辞无心在意这些,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浅州,在飞机上一直看着窗外,有种恨不得替飞机飞快点的冲动。

龙韵酒庄里,江喜一只手没什么力气地抓着手机,他没怎么听清纪睿辞的话,但是那句“我马上回来”听的倒是真切,咳嗽结束后,他只觉得喉咙干得像要冒烟,非常急切地像要喝水。

房间里有饮水器,就藏在玄关的开放式柜子里,江喜知道,但玄关距离床也太远了,走过去对他来说有些困难。

虽然不是直接学医,但是研究医疗机械这么多年,江喜间接了解的医疗知识也足矣判断出自己是生病了,摸一摸淋巴结的位置,甩甩头清醒一下,江喜决定去给自己倒杯水。

也许是长期紧绷着神经训练,今天比赛结束告一段落,原本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,身体的免疫系统没调整好,又来山里吹冷风,喝酒,泡冷水。

一下子就生病了。

江喜为数不多清醒的意识有些懊恼,竟然这么轻易就生病了,他费力的从床上走起来,身上穿的是棉制品薄款春季的睡衣,发烧了觉得周围都是冷的,所以江喜也不在意了,只晃晃悠悠地站起来,穿鞋对一个不清醒的人来说有些困难,他放弃了,赤着脚踩在大理石地板上,感受冷的神经好像有些麻木,竟然也不觉得地板冷。

江喜好一会才将杯子拿到手上给自己倒了水,刚喝了一口,门锁忽然动了,随后被人从外面打开,开门的人领着两个人走了进来。

“江先生?你还好吗?”

江喜想说话,但张张嘴没能如愿发出声音,他脑子难得转得慢,一时没能想到这些人干嘛的,也没想过让他们走,自顾自地喝水,喝完后又自己晃晃悠悠地走回床上躺了下去。

进来的几人见状连忙上前,“江先生,我先替你凉一下体温。”

江喜判断出这两人是医生了,躺着没动,也没说话,闭上了眼睛。

医生自顾自地开始忙碌,江喜神经感知变弱了不少,但是这也难受那也难受到底没怎么睡着,一直等医生给他输上液收拾东西离开后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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