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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蛇......”孟修脸色顿时不好起来,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,“说起来那应该是妖怪!我看到了,真的看到了!”
又是蛇?陈尤心中很是疑惑,疑惑中又有些奇怪,便问:“什么蛇,什么妖怪,你在哪看到?”
孟修又左右看了下,有些心慌的开口:“我在家里看过很长的蛇尾巴。”
蛇尾巴?
陈尤心里重复了这三个字,脑海里竟然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、那长长的影子,似乎能想到什么,可又立马又被其他的思绪碾压过去。
“今天我还遇到一个和尚,她竟然将我家里的事情说得清清楚楚啊!”孟修越说越激动,眼眶都红了,“她说我25岁有进士命,命中18岁有一女!可我......可到现在我还是个秀才,近而立之年还只是个秀才,还没任何一个孩子!”她说到后面,十分激动,神情气愤又委屈。
“你冷静啊!”陈尤连忙按住她的肩膀,来不及像其他的事情,连忙开口安抚:“和尚的话岂能信?读书人不都是不语怪力乱神吗?”这和尚该不会是无法吧?有这么巧的事情吗?
孟修扯着难看的笑容,又一次挥开陈尤的手:“她将我家中事事说清,我能不信吗?苦读二十多年,竟还是个秀才,这让我怎么......我也知你跟白青冉新婚,自然偏袒他大哥!你又不是什么读书人,自然也不懂这些,也不在意这些,被他害得一事无成的人又不是你......”
听着孟修越说越离谱,陈尤越听越不对劲,猛地将孟修一推,把她抵在墙上呵斥道:“你说的是什么意思?”自己无能,还将这无能推到自己怀孕夫郎身上?这是什么逻辑!
后背撞到墙上的疼,和陈尤低沉呵斥,让孟修平了些许情绪,她看着陈尤面无表情的开口:“放开我!这事情本就......如此!都是因为他......”
“闭嘴!”陈尤怒了,也没松开手,压着怒火说:“没有本事考举人、进士是你自己无能,这是其一,这二是你18岁没有孩子,这不过是缘分未到,而且年轻生子对身体伤害极大!”说完顿了下,盯着孟修的眼睛,继续开口:“如今大哥不是已经给你孕育了孩子吗?你想想你刚刚说了什么!因一个陌生人的话,竟这般将自己无能推到自己夫郎头上,你是不是个女郎啊!”
“闭嘴!”孟修猛的大吼,眼睛极红,“你只是个种地的!你又不是我!我苦读二十多年,诗词文章策论哪一样不出色!却一次次榜上无名!我不甘心!”
“你不甘心又怎样,还是你没本事!”陈尤甩开手,皱着眉头怒斥,“大哥处处为你着想,而你就因榜上无名,就将这错推到他身上,他何其无辜委屈?”
“真替大哥不值。”陈尤特别看不起这样的孟修,跟之前在现代那些吃软饭的男人没什么两样,“他身体本就不是那么好,怀了孩子身体更差,你难道看不到他苍白的脸色吗?你不去关心下他,倒有心情去听什么和尚忽悠?”
“难不成我不委屈?”孟修神色伤感起来,靠着墙壁慢慢的滑坐下来,高高的仰起头,瞪着天空,“如果,如果他是人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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