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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温莎吻过的唇角似乎也荡漾着比蜜水还要甜的气息,但为了争取更大的福利,顾泽之一口咬定:“阿温,同一个招数对我来说,没有用。”
顾泽之复又有些惆怅:“我佛慈悲,我只是想看看阿温穿着你原来生活过的世界的婚服的样子……”
其实不用温莎介绍,就看着和这件颇为奇怪的衣服放在一起的款式熟悉的婚服,顾泽之也能轻而易举地推断出这件衣服适用的场合。
但一想到这是其他男人为温莎准备的,他就禁不住妒火中烧,按捺着那焦灼的心境,以这样恶趣味的方式彰显着自己的“主权”。
其他人准备的又如何?反正温莎只会穿着这件衣服,给他看。
顾泽之舔了舔干裂的唇,故技重施:“我佛……”
“……你先出去。”温莎推搡着顾泽之的胸膛,低头从他手中接过那婚纱。
无论多少次,顾泽之只要喊出“我佛”两字,温莎都觉得羞耻至极。
连脚趾都恨不得缩在一块儿。
将信仰、圣洁和爱欲融合在一起,这样羞耻的称呼,她光是听都觉得半边身子发软,如果不是后面的书架撑着,怕早就丢脸至极地缩在顾泽之怀里。
温莎悲哀地发现,她拒绝过许多权贵,也能无视黑暗眷属利诱,但顾泽之几个字就能让她溃不成军。
“顾泽之,你再不出去我就不换了!”
顾泽之忙利落地出门,贴心地将门给带上。
她从没穿过这样的衣服,之前她为了活动方便,穿得大部分都是利落的劲装。大典时,穿得也是宽松而庞大的长袍。
把自己缩在这样贴合肌肤的衣服里,还是头一回。
温莎红着脸,将衣服大概套上,但对着做成白玫瑰褶皱的一字肩领口下,自己的胸口过于饱满,还是显得有些突兀。
温莎无奈地用变形咒,将原来的贴身小衣变成带有束胸意味的抹胸形制,这才看上去好了一点。
但也只是一点,背后,那拉链还差一寸才能拉到恰如其分的位置。
说到底,西索尔与她很久未见,所记得的数据看来还是有些偏差。
温莎挥着魔杖,试图用一些小小的魔咒解决这个麻烦——很遗憾,圣女殿下的知识范围包含魔咒、魔药、阵法……但不包括缝纫。
几个魔咒下来,不能说是一无所成,但客观来说,也是收效甚微——那拉链迫于压力,也只往上大概移动了一点点,可以忽略不计。
温莎很挫败,但又不好意思开口求助。
总归只穿一次,只让顾泽之看看,了解一下她过去生活的世界里的风俗,只要不转身,这衣服从正面看又看不出什么问题,这就可以。
完全不想承认是自己在缝纫、手工方面完全没有天赋的温莎稳了稳心神,挥着魔杖打开大门。
背对着大门站着的顾泽之敏锐地察觉,转过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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