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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白菀安慰他:“是有个公子正好出手救了我,我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,如果你掉了一根毫毛,我就让那个姓晁的少一块肉!”他说这话时,声音带着遮不住的戾气,眼底暴虐缭绕,竟然将崔白菀吓到。
“你……”崔白菀道。
崔行简笑道:“我怎么了?”一如平时的混不吝,仿佛还是那个欠揍的混小子,方才的暴戾似乎只是崔白菀的错觉。
“没事。”崔白菀稳定心神,不确定自己方才是不是看错了,她问道,“听说你和晁瑛打起来了?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
崔白菀闻言松了一口气。
“是我将那个混账给揍了一顿,他连反手之力都没有。”
崔白菀冷抽了口凉气。
“你、你……”她指着弟弟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只能道,“那晁瑛人呢?”
“在那儿。”崔行简一指路旁,“在那里躺着呢。那家伙不禁揍,现在晕过去了。”
崔白菀望着那个倒地不起的身影好半天,才认出来那个衣衫褴褛、蓬头垢面的猪头是晁瑛。
她扶着弟弟的胳膊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这下可是出了大事了。
据说那天晁瑛送回去的时候,清河伯见儿子被揍炒年糕这样,勃然大怒,晁府的老夫人也生生晕了过去,后来还是从宫里请来了太医才让老人家醒过来。
第二天,崔雪平的奏折和清河伯的奏折同时出现在了皇帝的案头上。
第22章 亲吻
天僖帝今早醒来时头痛得很,全因崔家与晁家的那两份奏折。
事情倒也简单,无非就是晁家的小儿子调戏了崔家女儿,让崔家的儿子给打了。这种小事送去京兆尹那里解决就得了。天僖帝本没放在心上。
但难就难在,这两家各执一词,都不愿草草了事,都想要一个公道。
崔家还说晁瑛轻薄崔家女儿不是第一次,只是因为上一次有状元沈思洲的仗义出手,害怕会连累到沈思洲,所以上一次隐忍不发。没想到晁瑛贼心不死,又来第二次,对于崔家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,是可忍孰不可忍!
晁家说对,崔家当街暴打晁瑛也不是第一次了,有许多人可以作证。两次并罚,要求严惩崔行简和沈思洲,不然都对不起被吓昏过去的年逾八十的晁老夫人!
好,这下把新晋的状元沈思洲也给牵连了进来。
天僖帝本来是想按下不表,等过几天都各自劝解一番,各打五十大板,这事儿就那么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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