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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察觉到齐砚的眼神有些奇怪,江遥抬头看过去,内心警惕,想着自己脖子上不会又有新的痕迹了吧,心虚道:“你看我做什么?”

“没什么。”齐砚立马转开眼,并告诫自己以后如果主人在最好还是少看江遥,平时也要注意保持距离,尤其是两人成亲之后,总之少看少听少碰,他翻出墨风那边传来的信报,正色道,“阁主那边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,可以得手,我们这边若是顺利,明日也可以动手。”

江遥在心里是觉得三天时间有些困难,但萧吟才是主人,既然都那样发话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,况且这件事本身前面就拖了许多天,他也有任务没有完成的焦躁,现在有具体的任务要求,能速战速决他反而更安心,不会总悬着一颗心吃不好睡不好。

但好像那种焦虑的情绪在萧吟来之后还是少了许多,江遥下意识隔着衣服碰了碰藏在暗兜里的月白色发带,即使现在不会和萧吟分开了,他也还藏着这根发带不愿丢掉。

当年他在地牢里最绝望的时候,身上带着的其他东西都被收走了,只有这根发带被他藏得太好,后来即使被发现了他也死死攥在手里不愿被人拿走,这才支撑着他可以活下去,因而他对这根发带的依赖已成习惯,经年以后仍然要时时带在身上,似乎只要这样,他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去做任何事,不用害怕任何危险,龙潭虎穴也敢去闯一闯。

“今晚就摸清楚那个接头人的情况,明天白天做好布置,晚上动手。”江遥的心冷静下来,“主人就在这里,我们只能成功,不能失败。”

齐砚嘴上应是,心里想道:那可不得成功,你和主人的终身大事都绑在这事上了啊!

当夜,在常州的暗卫倾巢出动,暗中将常州翻了个底朝天,找寻一切可能的线索,掘地三尺终于找到了京中派来与涵宁郡王接头之人的栖身之所。

他们确定了位置就没有打草惊蛇,只是派了人守在附近关注着那人的动向,以备不测,次日白天江遥紧锣密鼓地安排了一套抓捕计划,务必一击得手,绝不能给涵宁郡王反应的时间。

萧吟不让江遥亲自去,但入夜后江遥还是寻了个理由从萧吟身边溜走,无声无息地跑去找已经先一步带人去往目的地的齐砚。

齐砚看到江遥在夜色中掠到自己身边,头痛地扶了扶额,低声道:“公子您不会是偷偷来的吧?主人是不是不知道?”

“嗯。”江遥的神情还挺理直气壮,“我骗主人说去另一个暗桩取情报。”

齐砚眼角抽痛道:“主人怕是要打死属下了。”

“主人要是不问,就你不说我也不说。”江遥却思路清晰,“要是主人不小心知道了,你也别说话,我会把主人……哄好的。”

说到后面江遥声音轻如蚊蚋,哄这个字放在过去他肯定说不出来,想着自己的羞耻心真是越来越弱了。

齐砚点头道:“反正属下的命都攥在公子手上,属下自然无话可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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