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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煊看他这副样子,嘲讽地笑了一下,匕首靠近,在他的腿上比划了两下,道:“怎么?侯爷居然还会担心我哥哥?你不是说,有利可图之人才是朋友吗?哥哥应该对你来说无利可图,那就是一个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,你担心他做什么呢?”
萧吟干脆闭上眼不去看那把匕首,唇齿间都是舌头咬破后的血味,他静了会,猜测府中应该都是落朝宗的人,或许落朝宗和朝堂上的人早有联系,已经布置许久,而对于他平昭侯府,更是早就被落朝宗的主人拿捏在手里,今日实则是请君入瓮。
只是,落朝宗此举是为了什么?若是为了利益,何必要等到此时?
萧吟强自镇定地思索了一番,闭着眼沉声道:“你们宗主到底要做什么?”
“我们宗主?”江煊嗤笑道,“侯爷是觉得这一切都是江敛之那个蠢货做的?”
萧吟心头一凛,忽然像是彻底明白了什么,不可置信地看着江煊。
江煊的笑意很冷,从怀中拿出一个蝶形的黑色面具,给萧吟看清楚了,而后扬手扔到了地上。
这个面具是当时江敛之来平昭侯府时戴着的,萧吟心中苦笑,没想到自己真的栽了。
哪有什么江敛之?
从始至终和他下这盘棋的都只是眼前的江煊而已。
“那当时跟着你来的那个江煊是谁?”萧吟无端背上生寒,极度的震惊之下他反而不会神志不清了,不再沉溺于八年前的回忆,问道,“你的替身?”
江煊点头语气随意道:“唔,只是找了个身形相近的人而已,再戴上人/皮/面/具就行了。”
“江敛之……死了?”萧吟深吸一口气,又低声道,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些的?”
江煊转了两下手中的匕首,轻笑道:“什么时候开始的……八年前?或者更久一点。至于江敛之嘛,三年前就死了。”他把刀刃贴近萧吟脖颈上脆弱的皮肤,语声阴寒,“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?他喜欢男人,我日日往他床上送人,给他下烈药,让他在床上耗空气血,然后再把他关进笼子里,每天割下他身体的一部分,用药吊着他的命,让他看着自己生不如死的样子,最后没地方割了,再让他亲眼看着野狗吃掉那些割下来的身体部位,最后把他的残躯也啃食殆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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