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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漫慵懒,又带着别样的魅惑力。
连鸢愣住一瞬,半会儿后才支支吾吾地开口:“对、对不起,连鸢……连鸢不知陛下在沐浴……”
谢安双瞥她一眼,懒洋洋地问:“那小公主现在知道了?”
连鸢半低下头,一手攥着一角,说:“连鸢、连鸢只是听闻陛下平日都在这时起身,想来给陛下送早膳。”
“那恐怕要令公主失望了。”
邢温书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,谢安双扭头就看见他不知何时提着个食盒走到了门口
他似是往谢安双的方向看了一眼,很快又收回视线,走到谢安双身侧对连鸢说:“陛下的早膳素来由臣负责,无需公主殿下费心。公主殿下请回罢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连鸢抬起头,想向谢安双投去一个委屈可怜的目光,可不知是不是巧合,邢温书正巧挡在她与谢安双中间,遮去了谢安双大半的身影。
她对上邢温书看似温和带笑的目光,心底无端泛起些畏惧,但仍然坚持将自己的话说完:“可是这是连鸢特地早起,亲手为陛下做的早膳。”
不等谢安双有所回应,邢温书继续笑着说:“不巧,臣似乎曾听闻,番东国的小公主并不擅长厨艺。”
连鸢指尖缩了下,咬唇片刻后才说:“所、所以这也是连鸢为了陛下特地去学的。”
“那依公主殿下的意思,莫不是要让陛下来当您厨艺的试吃者?”
邢温书依旧是笑着看向连鸢,模样看起来要多和善有多和善,说出来的话却句句带刺。
谢安双可很少会见他有这样的表现,正巧两次都是在他和连鸢对峙时。
看来这连鸢的楚楚可怜果然是装出来想博他同情的,只可惜有早就了解过他们番东国王族底细的邢温书在,她的伪装是一点用。
谢安双在心底得出结论,继续安安心心当他的看戏群众,看着邢温书直把连鸢逼得无可奈何,最终只能在福源的委婉提醒中选择告退。
他看戏看得开心,等连鸢走远后才忍不住对邢温书说:“没想到啊,邢爱卿这赶客的功夫也挺有一套。”
邢温书笑了下,但显然面上的笑意和方才面对连鸢时的差不多,很随意地应了句“陛下过誉”,旋即便拎着食盒走到桌边,一言不发地将东西一一摆出来。
谢安双当即就觉察出不对。
按照平日邢温书的性子,这时候应当会说“陛下说笑”,然后接几句客套话,再温和地喊他过去坐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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