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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妈妈挑挑眉,满是不可思议道:“倒是挺硬气!”
莫说杨妈妈觉得不可思议,认识轩辕洛然的所有人若是知道了,都会目瞪口呆。
太子殿下可是磕碰一下都要哼哼半天的娇气,如何能忍得这锥心之痛?
不过硬气对于小倌来说实在不是一个好品质。
正所谓过刚易折。
轩辕洛然没好气道:“哭你也不会饶了我。”
他此时气若游丝,本是气怒之语,声音却软软糯糯的,仿若撒娇一般。
杨妈妈道:“今日刑罚结束了,若再犯就要上满二十根了。”
轩辕洛然暗自松了口气,总算熬过去了。
杨妈妈将银针又一根根拔出来。
“啊,痛!”这般牵扯又疼得轩辕洛然直抽抽,他本以为结束了这痛来得猝不及防,便忍不住痛呼出声。
他这一叫就止不住了,杨妈妈拔一根他便要喊两声。
杨妈妈便有些无语。
方才的硬气都去哪里了?
要知道针扎进去的疼痛可比拔出来痛十倍。
一切尘埃落定,轩辕洛然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,脚尖依旧一阵一阵的刺痛。
他没了逃跑的气力,也没了谋划的精气神,昏昏然便睡着了。
梦中都是杨妈妈笑盈盈的脸,一边笑着一边拿银针扎他。
他的心态崩了,先前还信心满满的觉得自己一定有办法自救。
此时恐惧取代了先前的自信。
“韩昱白救救我。”
在这种无助的时候,轩辕洛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韩昱白。
他睡梦中呓语出声。
然而去没有人回应他。
韩昱白只当他还安安稳稳的在盛京监国,哪里知道他此时受的苦。
轩辕洛然见韩昱白不搭理他,便委委屈屈的哭起来。
往时他这般一哭,韩昱白总是要耐着性子哄他的。
可是此番韩昱白却连头都不回。
轩辕洛然心下一痛,猛然睁开眼。
他抬手摸了一把,脸上湿湿的,原来是做噩梦了。
此时天已大亮,他方醒了片刻,便有人推门进来。
轩辕洛然被带到一间琴房。
房内放了两个琴架,架上放的琴都是上品的桐木琴。
两个琴架相对,看着便是教学用的。
房内焚了香,香料亦是上品,清淡雅致。
四面墙都垂下飘逸的轻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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