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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前座的大姐百分百是六十年代社交牛逼症无疑了。
她转过头来问欧荣:
“大妹子,看着面生,你是哪儿的啊?”
欧荣回答:
“我是津林县前进生产队的。”
大姐说:
“没听说过啊?”
欧荣点头:
“挺远的,我坐了七天火车才到的京市。”
大姐一惊一乍的。
“哎呀,那么远啊。”
“那大妹子,你那么老远,来干啥来了?”
有大姐带头,车上的婆婆妈妈全都聊开了。
欧荣回答:
“我找人。”
前座大姐说:
“这趟车的路线全是去各个厂的,小姑娘你要去哪个厂找人啊?找什么人?”
正好可以在车上打听一波,欧荣没藏着掖着,她说:
“我来找我丈夫。”
“他是早年来我们生产队下乡的知青,六年前突然就不见了,我爸妈说知青能回城了,说他是偷着回城了,他家就是京市的,可是当时孩子还小,我出不来。”
“现在孩子大了,他不回来,只能我来找他了,咋的我也得要个说法。”
车里的妇女全都支持欧荣:
“肯定得要个说法。”
“这样的男人良心被够吃了的,见到他挠死他,别客气。”
“这要是我儿子敢这么干,看我打不死他。”
别看在乡下当年抛夫弃女回城的知青多,但这些才是凤毛麟角。
回城后在各个城市里一分散,水花都看不见。
而大部分在农村结婚的男知青,都是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回城的。
坐前座的大姐听了欧荣的话脸色一下子变得有点一言难尽,她问:
“大妹子,你那老公叫什么名字?他父母叫什么?在哪个厂上班?”
欧荣摇头:
“我就知道他父母都是厂里的正式职工,家庭条件还不错,我就是想碰碰运气,一个厂一个厂的找总能找到的吧!我老公叫吴振华,你们有听过他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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