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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天,明天一定好好读书。”徐湛说。
父子二人闹了一阵,却见老太太在众人的搀扶劝阻下颤颤走来,牵挂煎熬之情溢于言表,令在场之人皆红了眼眶。
“母亲!”林知望揽袍跪下,伏身道:“不孝子林知望,让母亲担忧了。”
众人跪了一地,徐湛也赶紧跪在父亲身边。
老太太含泪上前扶他,林知望不忍借她之力,忙撑地起身。
“逆子,混账——”老太太用力捶了他几拳,眼泪也收不住了,空咽了口泪,望着徐湛喟叹道:“罢了,总是咱们林家欠下的孽债。”
“母亲!”林知望想劝阻,又不知说什么好。
老太太知道他想说的话,满心不悦,对林知望道:“我乏了,你也早去歇息吧。”
林知望恭送了母亲,回头望向徐湛,他的脸色很白,唇色也很淡,总一副疲惫憔悴的模样,此刻正缓缓从地上爬起来,拍去袍子上的尘土。
林知望一瞬间有些心疼,拍了他的肩膀宽慰道:“你祖母就是这样,生气时尤爱言不由衷,你是男孩子,心宽些。”
徐湛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,颔首道:“若没有其他的事,孩儿先退下了。”
父子间轻松愉悦的气氛一扫而空,余下的只是徐湛一张惨白的脸,和林知望心中隐隐的痛。
“去吧。”林知望想了想,还是打算让他一个人静静,好过有人在侧,令他更加尴尬。
次日,徐湛带了一张麝玉的画像,拍在荣晋面前:“殿下,请让他们出去。”
荣晋一头雾水,不知道徐湛哪来的火气,屏退左右,盯着画像问:“这是谁?”
“王府象房里有个负责刷马的小太监,叫古越。”徐湛说。
荣晋看着徐湛,神情无比滑稽,一手举画像一手指上面的人笑问:“你说这是太监?怎么去一趟关府,男女都不分了。”
徐湛无奈:“您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。”
荣晋歪着脑袋,一副十分想见棺材的神情。
“关都督遇刺当晚,关府一名侍女突然失踪了,巧合的是,这名侍女跟你府上刷马的太监古越长得一模一样,更加巧合的是,她还是个哑巴。”徐湛说:“古越相貌清秀,年纪又小,扮成女孩也不会遭人怀疑,可惜声音是变不了的,索性装成哑巴,案发后,他换回男儿装扮躲进王府,千从卫纵然掘地三尺,也找不到一个在世上根本不存在的人。”
荣晋张了张嘴,惊讶的半晌说不出话,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水。
徐湛忧心忡忡的问:“殿下,您跟我交个实底,这件事您到底参与了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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