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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湛赌气道:“不欲牵连大人。”
“混帐,还敢嘴硬!”林知望最听不得这样的语气,扬手便打了几下,责问道:“还不知错?”
徐湛痛的浑身发抖,却咬紧了牙一声不吭,一动不动,将脑袋埋在臂弯里,痛苦的喘息着。林知望看着心疼了,心想着只要认个错服个软,便饶过了他,长子倏然离世给他留下了太多遗憾,眼前这神似宸儿的孩子好似上天馈赠给他的礼物,除了要好好管教,更要好好珍惜才是。
许久,听到徐湛闷声道:“错了,徐湛是错了,错在生在这个世上,错在身为大人的儿子!至于来京城的所作所为,徐湛自问没有错,先生对我恩深似海,我便是搭上性命,也无怨无悔。”
林知望刚刚平息的怒火一下子又顶了上来,扬起戒尺狠狠抽了他一记:“满口胡言!”
徐湛不防备呼痛出口,又羞又愤,梗着脖子道:“怪只怪大人在韫州太过张扬,让千从卫看出了端倪。”否则谁会认识我是谁,跟你有什么关系!
林知望喉头如堵异物,很想拍案呵斥,却又觉得无言以对。
徐湛虽然偶尔冲动,却不是爱发脾气的孩子,多数时候比大人还要理智,今天却激动到口不择言,这样的交谈似乎不应该继续下去。
林知望犹豫了一下,却又觉得一味的顺应更不可取,今天估纵了他,怕日后更难管教。
想到这里,林知望狠下心,伸手解了他腰间的汗巾子,外裤松垮的滑下来,堆到脚踝,只留下麻色的底裤。
徐湛羞赧的紧闭了双眼,只觉得空气都凝滞了,他没有再挣扎,这样做只能自取其辱,这一瞬间,像几个时辰那么久。
林知望却没给他太长时间感受羞愤,手中的戒尺结实的抽上来,一气儿抽了十几下,再逼徐湛认错,他却不吭一声,死死的咬着嘴唇,除了身体本能的颤抖外,再没有额外的动作。
林知望渐渐放轻了手,想给他歇口气的时间,却发觉有些不对劲,浅色的底裤上有血水渗出,开始只是星星点点,不易察觉,后来竟越来越多,氤氲开来。
林知望停了手,再仔细一看,竟真的是血水,他下手轻重自己知道,虽然用了几分力道,却远不至于见血。
“湛儿,你这是……”林知望轻轻唤了一声,徐湛没搭理他,也或许疼的没力气搭理他。
林知望强行将他的底裤也褪下来,伤痕累累的皮肤一接触空气,徐湛羞恼的气血上涌,脑袋嗡的一声,浑身发软,反倒动也动不得了。
林知望倒吸口气,只见除了戒尺留下的红肿的僵痕,还足有十几道鞭伤,大部分已经结痂,有几道伤口被他打的重新裂开,渗出血液和脓水。轻轻一碰,听到徐湛口中发出低银声,又用力咬住下唇,将申银声堵回口中。
“身上还有吗?”林知望问他,并未得到答复。将他的后襟往上撩,见腰背上也有,简直触目惊心,即便是已经愈合了的,也露着粉色的嫩肉,碰都碰不得,更别说拿戒尺去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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