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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书白：“那你怎么知道所有的线索都是真的呢？”

言叶：“可是不是他们请我们来捉妖的吗？为什么会说谎？”

他很单纯，想法也很简单。

沈书白叹了口气，蹲下身，从地上捡起了一片树叶，然后握在了手里，问道：“我手里有什么？”

所有人都看见他抓了一片树叶在手里，所以对他的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，言叶率先回答道：“一片树叶。”

“什么颜色？”

“绿色。”

“什么样子的？”

“应该是柳叶形。”说到这里，他有些不太确信，声音也变得有些小。

沈书白笑了笑，道：“你开始不确定了，所以你还能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吗？”

“它是正面朝上还是反面朝上呢？”

言叶支支吾吾，确实回答不上来，他有些脸红，他很聪明，所以一下就能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。

正反面，二分之一的概率，或许他可以猜对，但是言叶知道，沈书白绝对不是想告诉他这种事情是可以投机取巧来达成目的的。

“对不起，尊者，是我冲动了。”

沈书白叹了口气道：“你明白就好。”

他走到了言叶的身边，张开手掌，手心赫然躺着刚刚那片叶子。

正面朝上。

沈书白微微顿了一下，才道：“我希望你们可以记住，捉妖，是关乎自己生命的大事。”

“这不是书上的知识那么浅显，而是充满了未知数。”

“如果不能百分百确信，我并不建议你们轻举妄动。”

“或许我们最终还是要进山，但是不代表是现在，也不代表是你们。”

“明白了吗？”

最后这句话他的语气有些重。

“弟子明白了。”

所有人都站好，对着沈书白行了个敬礼，看着他们整齐划一的动作，沈书白一瞬间还有些感慨万千。

果然是老了

越来越像教导主任了。

代入感太强了。

日落西山，月亮渐渐爬上树梢，鲲道子推开了沈书白的房门，挥了挥袖子，给房间布上了一层结界。

屋内只有一张桌子，和两个看起来很有年头的椅子，沈书白和鲲道子一人坐了一边。

从进门，沈书白的眉头都没有松开过。

“还联系不上？”
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