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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边轻轻道:“我不会杀你,你大可放心。”
“哦,多谢哦。”
“你今日的教导,我都记下了。还有,”他的语气带着些微落寞,“我未曾不将属下放在心上,也未曾觉得自己高高在上。”
“我……”沈如茵喉咙有些梗,“那句话是我说错了。”
她拉着他的手,重复道:“是我说错了,你不要……”
你不要难过。
她想说你不要难过,却又不知这样直接地指出究竟好不好。
将那两字咽下,她想,他必然知道自己要表达的意思。
那时说出那段话,她心中就很是后悔。
他大抵只是怕自己错信了什么人,才有那句疑问,而她却用那样的话去刺他。
她原以为他没有放在心上,现在看来,却还是伤了他。
“我还不至于如此脆弱。”宁扶清按住她的头顶,“周冶若待你好,便不该教得你这般操心过甚。”
“他待我倒是无微不至,可到他自己,就很是任性。若我不操心,谁来操心?”她拍了一下头顶上的手,“你也是一样!什么都藏在心里,要叫人猜。总有一日我要被你们俩折腾得过劳死。”
“你为何要操心我?”
“我……妈的!明知故问很好玩是吧?还问了一遍又一遍!”
“你说的‘明知’,与我的‘想知’,并非是同一样。”
“那你想知的是什么?”
“罢了。”
“你看,又不说了!”
“到了。”宁扶清勒住马,下马后将她也抱下来。
沈如茵还想问方才没问出来的话,却见那宁扶止牛皮糖一般黏了上来,委屈巴巴可怜兮兮地望着宁扶清,活像被抛弃的小寡妇。
沈如茵真想用“梨花带雨”这个词来形容此刻的宁扶止。
经过沈如茵教导后的宁扶清态度温和了不少。
他将马交给一名小兵,看了宁扶止一眼,抬了抬下巴道:“进去再说。”
南方的天气一向湿润,但每每临近冬天,便会干燥些。
沈如茵看着军营中的环境,那种不想让将士们再上沙场厮杀的愿望更加强烈。
但愿这一场政变,可以少流一些血。
她环视周围,突然意识到,如今的这个状况,似乎已经不需要她找什么证据让宁扶清反了。
因为宁扶清没有死,而且再度回到了军营。
作者有话要说: 今天满课……【众:你总是有借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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