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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与坐在一边,“唔”了声:“这倒是,我的戏里也写过几场吻戏,最后都没有了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”
盛景延有一个腰不行的传闻,越传越离谱到最后甚至变成了盛景延不行,游轮事件爆出来后还有人说他是借故来证明自己很行。
骆念越听越头大,这些人看着都对盛景延“怨声载道”,每个人都想借机整他一把,连商与都开始起哄,要命了。
“换一个。”盛景延说。
“愿赌服输,说好不许反悔的!”
盛景延八风不动就是不拍,骆念看着气氛虽然欢乐但是如果真的不拍恐怕会给粉丝留下话柄,于是忍着害羞说:“要不然,拍,拍一下吧。”
盛景延头都没抬,“拍什么拍,不拍。”
骆念抿了抿唇,略微靠近了盛景延一点,低声说:“我……我也没拍过吻戏,就……就当教我了,行吗?”
盛景延眉尖一颤,眼尖点儿都能看出他脊背一下子僵了,隔了好半天才恢复自然,侧过头看着骆念明明脸红到快要烧起来,却还是忍着提议的样子,心一下子软了。
他这是怕自己被骂食言。
骆念有点紧张的看着他,羞赧下去后更多的是隐隐的期待,他想被盛景延亲,借着这样的机会,偷一个吻。
“行。”盛景延站起身,将骆念拽起来一把按在膝上,一只手从腰后揽住紧贴,另一只手往后一伸,“湿纸巾。”
江沁沁火速递过来一张。
盛景延接过来放骆念手里,“给我擦擦手。”
骆念没太懂,但还是老实坐在他怀里一根根给他擦干净了手,把纸巾扔进了垃圾桶,屏气凝神的看着他伸过来一根手指点在了自己嘴唇上。
指尖有些粗粝,搁在嘴唇上时带来奇异的酥麻,骆念喉咙都要僵了,感觉那只手摩挲的不是嘴唇而是他的腺体和心脏。
嘴唇上的每一道纹路都像是被描摹过,橙花在身后悄然绽放,将空气都氤氲的烫了几分,盛景延食指在他唇上轻叩,“嘴张开。”
骆念依言张口,又听他命令把舌头伸出来,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盛景延的胳膊,不安的动了动腰,然后微微闭着眼伸出一小截儿红嫩舌尖。
舌尖颤巍巍的探出来,盛景延两只夹住了揉弄,骆念下意识睁眼缩了回去,猛地咽了口唾沫。
盛景延也没让他继续,骆念嘴唇被弄得通红,连带着脸颊与耳朵也要滴血,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,气息又乱又沉,“学长……”
盛景延一低头将他的话吞走,随即抱着他转了个方向,将骆念背对,自己面对着镜头。
江沁沁直喊作弊。
盛景延把人松开,嗤了声:“作什么弊,你们要教学,教完了,回头都交作业,发微博等我检查,不及格就重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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