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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子离大学城很近,是从朋友手里过的房,一直空置着,正好出给祁骞。
那头公司的事务大半交给了徐景承,祁骞拎着简单的行李,来了A市。
“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房子?”温灿星拿了两瓶冰水,合上冰箱门,从厨房走到客厅。
“你开学后。”祁骞正在组装一个木色的矮柜,长腿微微曲着,低头认真看着手里的零件。
温灿星坐到沙发上,把水递给他。
祁骞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,胸前挂着戒指,随着动作晃来晃去的。
他们平时没有戴首饰的习惯,指间突然多出一个戒指,都不习惯,于是温灿星又买了两条链子,把戒指挂在了胸前。
温灿星懒洋洋地躺到沙发上,又伸长腿,把脚搭在了暂时全是杂物的茶几上。
祁骞放下手里空了的水瓶,看到他架在茶几上没穿袜子的脚,伸手握了握,“什么时候去搬行李?”
温灿星前几天申请了退宿,打算这几天把行李搬过来。
他看着祁骞起身进了卧室,想了想,“明天下午吧。”
过了一会儿,祁骞拿着袜子出来,给他套上。
肌肉贲张的男人手里拿着可爱的袜子,低头给他认真穿着。
幸福这东西大约真的就像星星一样,黑暗是遮不住它们的,总会有空隙可寻。
他斜靠在沙发上,已经套上袜子的一只脚丫不安分地搭到祁骞的大腿上,慢吞吞的磨蹭。
男人没理他,于是他更放肆了些。
祁骞等给他穿完袜子,才用手钳住小孩胡乱磨蹭的脚踝,手下用力,把他整个人扯了过来。
温灿星吓了一跳,下意识伸手去扯缩上去的上衣。
男人慢慢覆身上来,堵住了他的话头。
这种场景,在两人之后的同居生活中很常见。
祁骞变得很粘人。
这是温灿星在两人同居半个月后得出的结论。
不过与其说是粘人,还是占有欲这个词更贴切一些。
他为数不多的下课时间几乎全部在男人的管辖范围之内。
因为搬出了宿舍,除了李由偶尔会邀请他一起出去玩,他和前舍友们的联系淡了不少。
但是由于前车之鉴,他不敢轻易答应李由的邀约。
所以他的生活两点一线,很是稳定。
祁骞经常会来等待他下课,在校外的咖啡店。
他下课了经常趁着祁骞没发现他,站在玻璃窗外偷看,男人不玩手机,只捏着咖啡勺一圈圈地搅拌。
温灿星想,他应该是在给自己放假。
祁骞在给自己放假的这段时间里特别热衷于厨艺,虽然导致他胖了五斤,不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确实不赖。
男人等他下课的日子多了,温灿星便发现他逐渐不只是坐在咖啡店里搅着咖啡发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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