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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正好,请他们来参观。”黄沅拿起旁边的内线电话,“顺便把限言咒做了。”
辛涟帮唐惟妙擦了眼泪,和她一起下楼去接她的父母。她还在害羞,问辛涟:“你……会不会觉得我眼泪多,莫名其妙就哭,很奇怪?”
“挺可爱的。”辛涟笑了起来。
他说的是实话。
凤凰很难流泪,这不是说他们不会哭,而是说,因为他们拥有似火般燃烧的炽烈生命,反而难以将悲伤或者激动的情绪,用泪水宣泄出来。
他很喜欢,甚至说有些羡慕唐惟妙,她的情绪纯粹又直接,触动到了就会流泪。就像第一次,她坐在空荡荡的电影院,被银幕上的故事触动,泪水坠下来,让他失神了许久。
平时,她慵懒伸个懒腰,睫毛也会挂上稀碎的泪点,她还会因为终于画出了心中所想,喜极而泣。
当然,在床上也一样。
比起因为伤心而落泪,她更容易因为高兴或者得到了满足,掉眼泪。
眼泪这种东西,对于凤凰而言,真的是稀罕物,他们喜欢珠宝喜欢钻石,更喜欢这种自己得不到的,比水晶还要漂亮珍贵的眼泪。
出于本能的,辛涟吻走了她的泪珠,手指还碰了碰嘴唇,有些意犹未尽。
唐惟妙怔住:“……甜吗?”
辛涟回答:“咸的。”
“哦,你也知道啊,我以为你会说很甜呢。”她说。
“但我确实很喜欢。”辛涟笑了笑。
他这会儿的笑,有些坏。唐惟妙毫不费力的就回想到了他亲密时的某种嗜好,给予她满足后,会等她流下眼泪,之后会细密的吻去,埋在她的颈边温存很久。
双颊泛起了烫热的红粉,唐惟妙拍开他的手,低声提醒他,不要在外面逗弄自己。
“味道不一样。”辛涟很听话,弯腰,恭敬地在她耳边轻声说,“晚上的更甜。”
他声音压得很低,音震摩擦着她的耳廓。
“你坏到家了!”唐惟妙惊叫起来。
她早就发现,辛涟是正经但闷骚型。
大多数时候,尤其是面对外人时,他一本正经,衬衫扣子系到第一粒,外面套个板正的黑风衣,看起来是个男德模范生。
可回到家,扒了那层皮,衬衫后背开了个深V都有可能。
唐惟妙的父母看到女儿和女婿出来,偷偷观察着。
而后,就看到女婿抬手一指,让唐惟妙看向了这边,和父母隔着车窗来了个“四目相对”。
老父亲慌忙发动车要跑。
唐惟笑打了个哈欠,说道:“跑什么啊,他早知道了。你们那个神通广大的女婿,嗅觉敏锐如狗。”
老父亲气愤了:“怎么说话呢!他是凤凰!怎么是狗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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