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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他特意醒得这么早,却还是没见到易扶玉。
经过这么一晚上的交心,易扶玉就是他的宝贝儿。他还没抓紧时间和心肝宝贝温存,易扶玉又被这繁杂的军务缠身。
可恶,易扶玉到底是他的心肝儿, 还是公务的心肝儿?
他有情绪了,他要闹了。
容虞舟在榻上闹了半天, 最后头发都打起了结,他束发的时候梳不开,梳子都被他扯断了几齿。
怏怏不乐之余,容虞舟看着榻上易扶玉的枕头和他枕头贴在一起,心绪就清宁了许多。
易扶玉这么早就去处理军务, 那他也不能松懈下来, 他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, 必须挑起养家糊口的重担, 以后给易扶玉最好的生活。
易扶玉看着像个书生,且文气的很,所以他要在二人以后的宅子里修出一间大大的书房。
一面放着易扶玉爱看的书, 一面放着他自己喜欢看的春宫图, 但如果易扶玉觉得不雅的话, 那他也不妨将春宫图收起来。
易扶玉还喜欢吃他烤的红头鱼,那等自己以后有了军功,进宫面见陛下的时候,就向陛下讨要一些鱼。
陛下是个好人,不会不答应他这些小小的要求。
容虞舟只想这些能早日成真。
心中有了惦念的人,容虞舟操练都有了劲儿。
将将结束了上午的操练,他日常和王穆瑜闲嘴起来,王穆瑜的虚疲已经好了许多,都能不喘粗气地说话。
而王穆瑜也最爱打听军营里的稀罕事儿:“昨晚韩子越的营帐被人放了死老鼠的事,你知道吗?”
“这有什么稀奇的,我榻子上不是也有?”
多亏了老鼠,他才能搬去和易扶玉住。
“那怎么一样呢?昨天秦墨书陪着韩子越一起回营帐,韩子越见了死老鼠不生气,秦墨书可气地当即就将那些褥子扔到火里烧了。”
“气有什么用?”容虞舟翻了个白眼,“我们越是气,那些幕后黑手就越开心,只有我们当做无事发生,他们才会破防。”
王穆瑜惊了,朝他竖起大拇指:“你说的居然有点道理。”
“别贫了。秦墨书就只烧了褥子,没说什么?”
秦墨书脾气不好不是秘密,眼下那些人还伤到了韩子越,秦墨书必然忍受不了。
“当然还动手了,他把平时看不顺眼他的那几个老兵围堵,可这事儿怎么会有人承认?那几个老兵挨了顿打,秦墨书也因为违背军规,私下动手而被军法处置。”
秦墨书虽隶属纨绔这一脉,也要遵守最基本的军中律法,午前秦墨书被打了一百板子,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动,行刑令还是韩子越下的。
说到这,王穆瑜就不理解了:“秦墨书他这次怎么这么沉不住气,遇到这种事情他私下里套麻袋打一顿便是,何故闹到明面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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