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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吸都促了几分。
萧御回耳力灵于常人,将眼前人加急的呼吸纳入耳中,低咳一声后,转手便掩上了外搭的窗子,这才将外头黏着的视线都割裂了起来。
“好了,现在关了。”
容虞舟歪着身子揉屁-股,薄唇微张又合拢,如此反复,最后紧绷的薄唇狠狠吐出两个字:“不行。”
被美人摸了屁股也不行。
萧御回目色疏淡,脸上没什么表情,像在等他的话。
“我吃亏了。”
“那你要如何?要钱财赔付,还是选择对我动手。”
“都不是,我要摸回来。”
“?”
看萧御回还不说话,容虞舟抱胸道:“怎的,只能你占我便宜,不能我占你便宜?”
少年异常羞愤,甚至连眼尾都气红了,但他本就熠熠,生起气来也独到,眉峰拧巴在一起,眼尾还略有斜吊之意。
总之明晃晃地不悦。
看来容虞舟当真很介怀这事,但若让容虞舟摸回来?
这必不可能。
“你喜欢男子?”
“当然不喜。”
“既然不喜,为何还想把这便宜给占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
容虞舟哑然。
见容虞舟不说话,萧御回恢复了最初的温雅,眼瞳漆黑,整理袖摆的动作自带一抹洒脱肆意:“公子不穿个破损至此的裤子出门,不就可以避免今晚这一遭。”
眼下之意左右都是容虞舟自己的错。
容虞舟抵着一口气。
他想反驳,偏偏易扶玉说得好有道理。
容虞舟理顺了腰下以作遮挡的横裥后,破罐子破摔般解释道:“谁会破了个裆来娇莺楼,还不是我路上不小心撕裂了。”
听容虞舟这么说,萧御回冷着的目色和缓了几分。
“再者,我就算来娇莺楼作乐,我也不会点你作陪的,男子有什么好,不香又不软,我的口味没这么不羁。”
容虞舟一时之间没收住,夸了好一番女子的好。
女儿香,女儿软,女儿如水男如泥。
叭叭了许多还得不到回复以后,少年抬头。
易扶玉的双眼坦率地展露在他面前,很干净,可那种纯正的黑好似空洞一般,波澜不惊。
容虞舟的骄傲稍稍哑消了下去。
难不成易扶玉是因为初来娇莺楼不自信,以为没人喜欢他,所以现在才会问他这些?
可他的答案并不顺耳,会不会打击到易扶玉的自信心?
其实易扶玉模样已经很不错了,当得起那句“郎艳独绝,世无其二”,他该顺着易扶玉的意思哄哄的。
至少要让易扶玉不在小倌这一行当里自卑。
做就要做最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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