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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河“操”了一句：“凭什么我要写？”

“你再骂，就五千字！”何德清喝道。

“行，三千字就三千字。”

于河走的时候还不忘隔空对着江垣和蒋新杰点了几下，那脸上就差把“你俩给我等着”这几个字写上去了，他却不敢对着陆屿说，结果江垣和蒋新杰把他当空气一样，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
“没什么事了，你俩也先回去吧，下次遇到这种人，动嘴可以，就别动手了，尽量也别动嘴，可以告诉老师，老师或者学校会处理的。”何德清拿过杯子，喝了一口茶，茶香在嘴中漫溢，顿时整个人又精神了。

江垣一下子就明白了，老何又怎么可能不清楚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。

江垣说道：“嗯，谢谢何主任。”

“啊，何主任你知道啊？”蒋新杰挠了挠头。

何德清笑了：“就你们这种小伎俩能瞒过我？别这样看着我，就算今天没有陆屿我也不会罚你们的，孰是孰非我看得很清楚，但打人还是不对，下次别这样了。”

说完，江垣看了眼陆屿，陆屿低着头，手撑何德清的办公桌上，一只手拿着手机，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
对方似乎感受到了这道视线，就抬起了头。

两人的视线就这么一碰，但陆屿看江垣的眼神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，没有太大的表情，过了一会儿又低下头继续看手机。

这不太像是陆屿平常的作风，但江垣也不想知道为什么今天陆屿变得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。

不过最后走的时候江垣还是对陆屿道了声谢。

陆屿放下手机，冲江垣耸了耸肩：“帮助同学是我应该的，不用谢。”

江垣一时无话可说。

“你怎么过来了？不准备准备明天的竞赛？”老何的视线重新回到电脑上。

“竞赛明天就开始了，还准备什么？对了老何，我昨天交给您的竞赛题呢？”

“哦，这儿呢。”何德清从一旁的文件夹里拿出几张改过的卷子，还给了陆屿，“我昨天让你们班的同学提醒你，让你报完名就来拿的，结果你一放学就跑了。”

“不过从这些卷子上面也看得出来，你也没少花功夫，这次竞赛不出意外，第一第二就是你跟江垣了。”

何德清的这句话直接pass掉了其它学校，陆屿听了有些想笑，也不知道其他学校的人听了会怎么样。

陆屿突然问道：“那您觉得我是第一还是第二？”

“嗯？”何德清听了又是一阵笑，他之前就听过江垣和陆屿两人的一些事儿，还以为那些都是说着笑的。

“问你呢老何。”

老何彻底被被逗笑了：“你你你。”

陆屿表示对这个回答很满意，他拿着卷子挥了挥：“我先走了！”

因为明天就是竞赛了，江垣就一直待在教室，就是蒋新杰的那番话又不管用了，下了课，高二一班外的走廊上又围了一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