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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,躺在花丛里的时候,师……”
柏青霄猜出了他的话,连忙转身捂住他的嘴,十分头疼,“闭嘴!”
这么多年了,他非但没有半点适应裴庚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直白,倒是越发听不得对方说胡话,几个字就能猜出这家伙要说什么来。
裴庚拉下他的手,裂开嘴无声笑了,“师尊这也听不得,那也听不得,脸皮薄的紧。”
柏青霄心想,也就只有你这憨憨说我脸皮薄,上到师尊师姐,下到遇到的各个友人,谁不说他脸皮结实。
但除了某个家伙,也没人会追着和他说这些欠揍的话就是了。
他忽然想起一事,从芥子空间取出从明池那收缴来的话本,砸到裴庚怀里,吊起眉毛,“这本书是怎么回事?!”
他语含危险,“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,柏、七。”
被叫破笔名的裴庚毫不窘迫,反而自如地拿起书翻了下,合上了,往掌心一拍,好整以暇。
他冲柏青霄眨眨眼,装傻,“师尊催更来了?这多简单,师尊给弟子个准确回复,弟子往后就好写了。莫说一个下册,弄数十个下册也不在话下。”
“胡闹也要有个底线。”柏青霄不甚赞同他的做法。
裴庚哗啦啦翻着书页,低头道,“师尊怎么一直觉得弟子在胡闹呢?弟子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认真的?向来只有师尊开玩笑不当真,弟子什么时候玩笑过?”
“莫不是师尊以为弟子以前种种也是玩闹?”
柏青霄一愣,显然回忆起了什么。
或许想的也不多,一个吻,一个人,或许还有那些礼物。他面色羞的通红,可不知想到什么,又苍白了下去。
柏青霄眉头紧蹙,揉了揉鼻根,受伤后苍白的脸色显得越发冰冷,“为师只说一遍,你听好了,裴庚。”
裴庚看他如此正经,脸上的笑敛了下去,目不转睛看着他。
柏青霄从醒来开始就跳的像只兔子的心,刹那被狠狠压在心底,动弹不得了。
那只兔子,到底还是被他困死了,困死在名为师徒名分的囚笼中。
柏青霄冷声道,“我们如今是师徒,这辈子也只能是师徒,没有其他的可能性,不要再用任何方式来试探为师。”
裴庚倏然变了脸色。
当意识到柏青霄是在表态,便忍不住起身拉住他的手,不依不饶,“师尊,弟子长大了,修为也已经向您靠近,现在还可以保护您,到底哪样不如您意?”
“师尊?”
之前明明那么纵容他,为什么现在又要如此决绝。
裴庚眼含乞求,“是裴庚哪里做得不对吗?大不了以后不再说这种话,裴庚再也不会对师尊不敬,只求师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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