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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别是每一个拐角都被他们用柔软的棉布黏贴包裹,地板和墙壁上都被贴上了防撞的塑胶垫,房间里也找不到任何尖锐物品。
以看得出来,这是在防止住在这里的人自残或者伤人。
将他们送到房间外,带他们来的工作人员像是有事要忙,同陆谨泽说了一声便先行离开。
留陆谨泽和江祈站在门口,看着护士百般劝阻郑晴舒未果,只好给她打了一针,渐渐地才让她安静下来。
不一会儿,郑晴舒躺在床上闭上眼睛,护士悄悄出来,低声对陆谨泽道:“我们有人在外面值班,要是有什么需要,按铃叫我们就行。”
陆谨泽点了点头,和江祈一起进入房间。
江祈踩在柔软的塑胶垫地板上,和陆谨泽一起来到郑晴舒的床边。
“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了,她每次一听到我要来,就反应非常激烈,需要好几个人按着她,我每次见她都只能在她这样睡着的时候。”陆谨泽淡声道。
江祈低声问:“她为什么会这样?”
陆谨泽摇头。
二人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,一起从里面出来。
陆谨泽往疗养院的卡里冲了一笔钱,就和江祈一起并肩走在花园边的小道上。
“你以前和你母亲一起住的时候,她就这样吗?”江祈问。
“自从和我父亲离婚后,她就变得非常偏执,有时候也会有过激行为。”
“你之所以会继承陆氏,也是别无选择吧?”江祈道。
陆谨泽一只手插在衣兜里,抬眼望向不远处的花园:“总要向前看。”
“你说得对,”江祈笑笑,“向前看吧。”
其实这样想来,江祈也是能理解陆谨泽的。
他或许并非想要掌控陆氏,但当陆谨泽的父亲将他接回陆家的那天起,有些责任就不得不落在他的肩上。
陆家有那么多人,每个人都对他虎视眈眈,如果陆谨泽的动作稍慢一些,很有能就会被那些人拆分吞入腹中。
而在这种时候,周围的人却都在离他越来越远。
母亲觉得他怖,觉得他和他薄情寡义的父亲越来越像,渐渐地对他产生应激心理,用最难听最尖锐的话语攻击他。
如果不是因为江祈能听到陆谨泽的心声,或许也会和其他人一样,觉得他高不攀,难以亲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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