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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内裤呢?”周素秋笑意更大了些。
或许是知道用途之后有些做贼心虚,瞿亦柏鬼鬼祟祟地把那个牛皮小纸袋拿出来,往床的方向看了一眼,确定叶思泷还在睡觉,便烫手山芋似地把袋子递给了周素秋。
“嗯?你知道呐?”周素秋看这反应就觉得不正常。
“略知一二、略知一二。”瞿亦柏尴尬地摸了摸鼻子。
周素秋把袋子塞进包里,“怎么啦?觉得不好意思啦?”
“还、还行吧。”
周素秋又拍了拍他的背,“放心吧,他迟早知道你的心意。”
什么玩意?!
“什么?”瞿亦柏的声音劈了叉。
周素秋更乐了,“你俩不是结拜兄弟了?”
瞿亦柏似乎不太愿意提起,“是……兄弟,但绝对没有结拜。”结拜了那可就完了,这不□□了?
打咩。
要说,他这种情况,大约是……
想起初到叶思泷家的第一晚,大约是葡萄树开出了百合花了吧。
“好了,不打趣你了,今晚哄着他早点睡,我好早点完事儿。”周素秋捶捶腰,“年纪大了,熬不住喽。”
“没问题,包在我身上。”
瞿亦柏觉得挺奇怪的,在外面陪叶思泷风风火火走一晚的话,回来就会腰酸背痛地想睡觉,可在这坐了一个通宵,浑身却像打了兴奋剂一样,他看了看自己的双腿,难道是有什么诅咒?
“你要不要先吃早餐?”周素秋问,“不吃的话我就先看你念一遍口诀。”
“先不吃了,等他醒了再一起吃吧。”瞿亦柏看了看墙上的钟,六点半,估摸着还有一个多小时,叶思泷就该醒了。
毕竟他之前喂鸡都差不多这个时间。
瞿亦柏闭上眼睛,脑海里屏蔽掉窗外的嘈杂声,心中只留一片澄净的空间,他开始念起了口诀。
每日一剑,活到九九赛神仙——没感觉;每日十剑,风度又翩翩——没感觉;每日白余剑,直推他鬼太平间——没感觉啊!
战胜凶灵,没有砍不死的鬼,只有砍歪了的剑——!
胸口好像有点发热了。
再来一遍!
只有砍歪了的剑——!
呼——躁起来!
大概还是缺了那么点儿东西,实在是躁不起来了。
“不太行。”瞿亦柏睁开眼。
看来他骨骼还是比较模糊的,也不是那么的清奇。
“这样,我教你一个法子,你想想危险的时刻,你在意的人快要出事了,那时候的感觉。”周素秋给自己泡了壶茶,“例如,叶思泷被砍?”
瞿亦柏:“……”
“大清早的,谁被砍呢?”叶思泷掀开被子,踢上那夹脚拖鞋,“奶奶,这样咒你孙子可不行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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