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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无所知的赵夕惊的面前,在他心爱的妹妹赵曦宁面前?
【仇炼争剑眉一扬:“最好现在就说,那故事就可以提前完结了。”
我笑了一笑:“年轻人就这么性急?是怕听久了会耽误你找唐大侠?”
仇炼争先看了一眼凉亭,然后迅速把目光转回来,那冷眼微眯,薄唇轻起道:“宿老先生,我找不找唐约那是未定的事,倒是你,卖关子设悬子的口气,还有这抑扬顿挫的节奏,和唐约倒是很像啊。”
那小常也疑惑道:“对啊,你们说书难道都是一个套路和断句方式么?”
毛毛仇阴阳怪气就算了,旦小常你是个阳间人啊,你和他一起凑什么热闹?嫌背刺我还不够吗?
我心头狂扎小人,面上却如常笑道:“老朽本就在转述唐大侠说的书,二者自然相像。至于行文断句和抑扬顿挫嘛,我们南派说书,大体都是如此,差别本也不大。”
我也不管这俩人信不信,也不去看那钟雁阵若有所思的危险神情,我只看向柳绮行,他不负众望地憨,让我很放心地茫然着,我就看着他,非常开心地讲了下去。】
赵夕惊接下来也诚恳地发问:“若是渡先生与赵家有渊源过往,请问我能不能知道一二?”
阿渡笑道:“不能。”
“为什么?”
他眉头一扬,冷哼一声:“因为我看你不顺眼!”
赵夕惊无奈地叹了口气,像一只被戳破了的水袋子,不断地有失望的气儿和水儿从里面漏出来。
“是仇是恩,也不能说一个字吗?”
阿渡冷笑道:“你问我难道就要说?”
他话音一落,那赵曦宁居然是立刻接上:“那如果我问呢?”
她看向阿渡的,整个人气势一松缓,便像一朵剥掉了刺儿的玫瑰花里,柔柔的目光像花瓣似的刮在人脸上。
叫人心软。
软到难以说一个简简单单的“不”。
而阿渡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人,竟被这眼神给看住了、给困牢了。
他一下子陷入了疑难。
如一个刺猬被拔掉了刺,像一个小乌龟被拔掉了龟背,他竟不知所措起来,一下子看向冯璧书,挪挪腿,蹬蹬脚,眼神好似催促,动作又似求助。
冯璧书只以鼓励的目光看向他。
他当然是希望阿渡真的能说出。
甭管信不信,无论有无证据,说出来就意味着希望。
阿渡看明白了。
想了想,他还是给了赵曦宁一个眼色。
这一眼不同于他给赵夕惊的,是极柔和、极温存的。
“你给我过来,想问就单独问。”
意思是谁也不准跟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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