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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点头:“那你猜,他成功了吗?”
“这个我倒是不知。”仇炼争摇头,“但梁挽似乎已经失踪几个月了,他是不是因为这个才会……”】
这一日,阿渡就在一处小酒馆等着。
这酒馆叫“七道温”。
说的是酒劲有七道,每来一股酒劲儿,身上就多一处热,热到最后大家总得敞开点胸怀,与陌生人说笑开来,便是温了全身,也暖了人心,所以叫“七道温”。
这酒馆其实很小、也破。
但它不仅供酒,也供茶水吃食,也供消息往来。
所以南来北往的客人,总要来这“七道温”吃上一杯茶酒,喝下来暖身,也顺便听听消息。
阿渡就在酒馆的一角落里观察来往的人群。
他不想引人注意,只想观察别人,于是就自己往脸上贴了胡子,又戴了毡帽,连着几天不洗澡,又油又臭,果然显出一副不伦不类的中年人样子,哪儿还有人能认得出——这曾是昔日一剑摘莲、冷艳过人的赵夕惊?
反正,阿渡就这么坐下了,观察起人来。
有些人獐头鼠目,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。
有些人面目猥琐,一看就憋着个坏主意。
还有人普普通通,实在是没有任何过人之处。
这些人统统配不上梁挽。
他必须给梁挽找这世上最棒、最好、最有男德的好男人!
【仇炼争沉默了一瞬:“他怎么像个宫里的老嬷嬷一样……这是在给梁挽选妃吗?”
我噗地一声呛出声儿来,差一点就把饼给噎住。
他倒是没有讽刺我了,但是刺起阿渡他倒真擅长。】
不过今天有一个意外。
一个模样极俊、极正气的男子,走进了酒馆。
他左腰挂一把剑。
剑颀长如山蛇。
右腰上系一把刀,
刀宽厚如满月。
剑是好剑。
刀是好刀。
人似乎也是俊的。
这个人看上去,竟同时精通刀剑法。
更奇的是,他坐下来时,不顾刀,不摆剑,只捧出来了几卷书,然后挑了其中一卷,认真仔细地读了起来。
阿渡眺目一看,只见其中这三卷的标题分别是《出云记》、《落雪记》、《瑶台记》。
【小常惊喜地看向我:“这……这三本书不是你年轻时写的嘛?”
我靠,我提到这三本书,是以为当场没有人知道这是我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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