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灼痛被小猫的小心翼翼轻轻抚平,阴冷也被他带来的暖驱散。
商觉时联想到查到的那些乱七八糟:“可能。”
他搂住小猫背脊,安抚:“没事的,很好解决。”
邈邈本来不把什么封印当回事,在他认知里,有商觉时在,天塌下来都不怕。
但感受到商觉时在疼,邈邈心底变得慌乱。他伸出手,握住商觉时浸出冷汗的左手,低头在红痣的地方舔了一下。
“还疼吗?”
舔是猫猫安慰疗伤的方式,就像人类之间的摸摸头。
邈邈想着,又去摸了摸商觉时的额头。“不疼了吧?”
小猫身上阳光的温暖甜味随动作靠近,在他面前,邈邈总是露出纯粹又柔软的一面。
商觉时的眼一下变得幽深。
邈邈有点警惕:“说‘谢谢猫猫’。”
商觉时失笑,单手捧住猫猫的脸,鼻尖和他蹭蹭:“谢谢猫猫。”
这么好说话?
邈邈心里闪过淡淡的懊悔。早知道让商觉时说,给猫猫一卡车零食了。
他只来得及分神了半秒。
商觉时向他靠近,邈邈眨了一下眼,心脏怦怦乱跳。唇与唇相触的那一刻,邈邈不自觉腿往回缩。
铃铛在夜里清凌凌响起。
接着一阵铃铛响。
商觉时捞着邈邈的腰吻。从他后腰衣摆探入,沿着背脊往上。用的是将猫揉进怀里、拆吃入腹的吻法。
摸上肚皮的瞬间,邈邈忍不住颤声呜咽。
——破铃铛,还说保护他呢?
第94章 喵喵
二楼猫房连接的阳台, 一直是邈邈喜欢的地方。
阳台一面墙钉着菱形木格,绿萝爬了一整面,与吊兰垂落的枝条错落交织, 渲染森森绿意。
绿萝种植在糖果色的陶盆里,通过将茎杆固定在木格的方式引导攀伸。邈邈不住这里的日子, 应当是云叔打理。一些嫩枝从木格滑落, 沿着摆放陶盆的大理石台面肆无忌惮生长,新叶触到水面才换了个方向攀爬。
邈邈从游园会带回来的两条金鱼, 经常游上来唼喋绿萝的叶,或是吊兰白色的根。
大理石台面的另一侧空间不大,是邈邈按照自己亮闪闪审美收集的零星瓶罐。他最喜欢的那个麻绳玻璃瓶里,插着一捧兔尾巴草。
靠着玻璃瓶的,是商觉时那天编给他的草猫猫。
斜对角支着画架。
邈邈拿起画笔, 坐在他的小天地里。
随着水分的流逝,用来编成草猫猫的兔尾巴草开始变细,也失去了原有的光泽。
哪怕邈邈再不情愿, 也得接受眼前这只草猫猫会有消失的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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