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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甘心小声反驳:“猫猫都是舔毛。”
才不会亲来亲去。
商觉时垂眼,温柔看着小猫,一副斯斯文文好商量的模样:“嗯?你想要舔毛?”
其实不用。
商觉时每天会用贝壳梳帮他打理毛发,在邈邈眼里,就和舔毛一样亲密无比。但铲屎官第一次提出舔毛,他是好猫猫,不该打消铲屎官的积极性。
再说……他对舔毛要比这样亲吻更习惯些吧。
亲来亲去的,他又亲不过这个人。
猫猫不要面子的吗?
邈邈浑然不知掉进陷阱,小幅度甩甩尾巴,以掩饰心底杂乱的想法:“喵。”
尾巴不经意蹭过商觉时小腹,隔着夏天薄薄的布料,滑进几根蓬松绵软的长毛。
细碎轻盈的痒,最是不自知的撩拨。
商觉时一把握住了猫猫的尾巴。
散漫的灯光下,邈邈尾巴泛着顺滑光泽,抵在两人之间。红着脸耳朵尖尖竖起的模样,怎么看,怎么好欺负。
就好像任他施为。
商觉时有些恶劣地摸上尾巴根。
不可言说的微妙触感与酥麻霎时沿着尾巴骨一路攀袭,传遍了全身。除了吸猫薄荷那次,小猫没太尝这种滋味,承受不住呜咽出声。
他两只手抱住商觉时摸尾巴的手臂:“舔毛。”
是舔毛,不是摸毛。
不许再乱摸了。
商觉时唇角提起,抚过小猫蔷薇色的脸蛋。
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这话说的,仿佛是猫猫邀请了,他才会这么做。别提有多正人君子了。
邈邈思考是变回小猫给铲屎官舔毛,还是就这样舔尾巴。但是,现在这样舔尾巴好像……好像很奇怪。
怪让猫难为情的。
邈邈懵懵抬头,想问问铲屎官的意思。
两个人对上视线。
商觉时一双眼的弧度狭长淡漠,平日总是显得薄情。此刻眼底情绪翻涌,眼尾洇开赤色,覆上来的一瞬,喉结滚动。
邈邈看得一清二楚,怀疑自己是不是又上了铲屎官的大当。
再下一秒,炽冽的气息同尾音一道,落进这汹涌喑哑的夜里,惹得小猫尾巴暖密长毛根根炸开。
商觉时吻舔上邈邈的脖子。
呜……
脖颈是猫猫致命脆弱的地方。哪怕面前是最亲近的人,邈邈也不受控制浑身一颤,手指无意识抓紧商觉时的肩膀。
尾巴也粗蓬蓬炸成一条,护住身体。
这丝毫不影响商觉时的“舔毛”。他的吻温暖湿热,沿着脖颈落至锁骨。
小猫的骨骼较常人更为柔软,带着温暖的甜香。雪白莹润肌肤透着粉色,因呼吸错乱有所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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