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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睛狭长凌厉,冷下来看人,压迫感瞬间铺开。
“这……这,这里面定然存在什么误会!”山羊胡用袖子擦了擦不存在的汗。
原来是做说客来了。
商觉时:“你在商家多久了?”
“算算也有三十多年了,少爷。”
似乎人到了一定位置就会变得格外迷信,商老爷子就是个例子。连最疼爱的女儿都舍得嫁给身体不好的什么界后人,只可惜“后人”只是幌子,商家是什么好处也没捞到。而他山羊胡,真懂几分风水堪舆,自然在商家被奉为座上宾。
商觉时曲起手指,叩了叩桌面:“这是你的意思,还是老爷子的意思?”
“这……”
商家人不知内情,只看得到商觉时压着商英的项目打。私底下议论商觉时手段狠辣,根本不顾亲人的面子。商老爷子不喜他胡闹下去,让山羊胡过来传他的意思。
不止是老爷子不喜,他才是怕啊。
山羊胡会算,当年之事,早就模模糊糊推演出大致的经过。他怕……怕和上次一样,商家重蹈覆辙呀!
山羊胡只恨自己遇上这摊麻烦事,话都说不利索:“误误误,误误会……”
“你告诉老爷子。”商觉时脸上泛起讽意的笑:“这件事不拦我,我便回去。”
山羊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“真……真真真真的?”
想当初,商老爷子重病在床,撑着让商觉时赶回来见最后一面,颤颤巍巍要商觉时继承这个继承那个。结果商觉时一眼看穿商老爷子装病做戏。
先是笑吟吟:“我考虑考虑。”
还没等商老爷子高兴,风凉话跟着出来:“真死了再考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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邈邈是商觉时来阳台喊进来的。
他臭着脸,记仇支开他的事情:“哼。”
“邈邈,不生气好不好?”商觉时垂下眼睫,和小猫道歉:“你在这里,那个人有疑心,话在嘴里不愿说。”
邈邈仰起头:“那你们说了什么?”
“公司的事情。”
“徐清秋……徐清秋怎么回事!”
“他欺负你,让人欺负回去。”商觉时轻描淡写。只是他说的“欺负”,对徐清秋而言,可谓灭顶之灾。
邈邈催他:“然后呢?”
商觉时举起了手,转移话题:“手疼。”
邈邈脸上的怀疑警惕没有淡去,但还是拉起商觉时的手检查。
商觉时说疼的是左手。可邈邈什么问题都没看出来,反而鬼使神差,触了一下那颗显眼的红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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