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邈邈在山上跑酷,总会遇到阿黄。两个人干脆比赛跑步。一开始邈邈总是蹿得最快,但阿黄可以一直跟着不远处,最后反超。
实在是耐力惊人。
大肚子的贺伯伯隔三差五给他煮鱼吃。
“咪咪,今天吃鳜鱼行不行得?”手里提着一尾鱼,甩水珠。
“谢谢伯伯。”邈邈每一次都会强调:“我不叫咪咪。”
奈何贺伯伯年纪大了,似乎听不大清:“好嘛,咪咪。”
邈邈默默闭上嘴巴,将从树上采到的漂亮果子,送给他。
“商觉时——”邈邈玩够了回来,跑得脸上红扑扑:“今天吃鳜鱼。”
商觉时摘掉他脸上沾的草叶子,听小猫叽里呱啦一顿见闻分享。
眯眯眼胖脸红发阿姨,每天握着一包炸兔丁打麻将时当瓜子嗑。有次缺少牌友,试图手把手教邈邈打麻将认牌,被商觉时冷脸制止。
和录节目遇到的人不一样。他们发现商觉时要么躬身告退,要么轻笑着四散跑开。
邈邈耳朵灵,跑远了还能捕捉到。
“是时偲大人的孩子,他也有……的力量吗?”
“不清楚呢,听说当年……”
“别乱说话了!”
除了每天被阿香姐姐看着喝下一碗苦苦的药,邈邈在这里过的堪称神仙日子。
药是时偲亲手熬的。
喝起来味道很怪,苦、腥、涩,还有一点铁锈味。
邈邈抗议过,被时偲一句“良药苦口”轻飘飘打发回来。
阿香觉得邈邈是少爷的娇气包,特意给他备了蜜饯压苦味。
饱满的果肉用上好蜂蜜浸泡腌制,色泽金黄,蜜水清亮。
然而每次邈邈闭着眼屏住呼吸喝完药,都会第一时间从小抽屉里掏出奶糖塞嘴巴。
阿香督促他吃了一周的药,终于忍不住问:“你不喜欢吃蜜饯吗?”
“啊?”邈邈眨眼:“我没吃过。”
不是没有闻到蜜饯的甜香味。
但邈邈的药太难喝了。连带着瓷碟装的蜜饯,都被脑补出相当可怕的味道。
邈邈在阿香姐姐的鼓励下,小心翼翼尝试了这个陌生的东西。
好甜。
甜津津的蜜汁配上略微饧化的果肉口感,简直能甜化嘴巴里所有的苦味。
邈邈眼睛发亮:“这一碟都是给我的吗?”
“对啊。”
邈邈的思维方式跳脱乐观。他没在意之前错失了多少蜜饯,反而想,阿香姐姐每天都给他送一碟蜜饯呢。
他一定是个特别讨人喜欢的猫猫,才会被这样优待。
邈邈送糖给阿香姐姐。
轮到阿香小心翼翼:“可以吃吗?”
“甜的。”
他把水果糖、奶糖、软糖、夹心糖、玉米糖还有巧克力,统统给阿香来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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