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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爹连忙裹上了外衣到了我身边,直接将我外衫一脱, 便是他都倒吸了一口气。我不明白,但我却看见了——
我身上开始长起了鳞片。
是紫色的!
我突然昏了过去。
一觉醒来我神清气爽, 甚至身上也不痒了。我甚至一刹那都觉得,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个梦,我根本就没有半夜骤醒, 然后跑到阿爹的房间前面挠痒痒。
这实在是有些丢人,挠痒痒挠到把人家门撞开了。而且最后我也没把自己挠明白, 直接一头晕死了。
真的好丢人啊!
阿爹在我床榻旁边的案前坐着,见我睁眼, 立马过来问道,“曦儿,感觉如何了?”
我动了动胳膊和腿,也不疼也不痒,便对着阿爹说道,“没事啦,我好好的!”
说罢,我便觉得还是有些丢人现眼,干脆拿着被子罩在头上,撒着泼耍着赖。
我猛然间想起来我昨晚昏过去之前,似乎痒的地方出现了龙鳞,也就是说我要化形了?
我要化形了!
但是这事儿就引出另一个事情来了,我昨晚依稀记得,我的鳞片好像不是黑的。是什么颜色来着……?
我脱下捂在头上的被子,看着面前撑着脸的阿爹,问道,“阿爹,我是什么颜色的来着?”
阿爹明显被我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懵了,怔了一下皱着眉头看着我。我咽了口口水,又想了想,解释了一遍,说道,“我的意思是,我的鳞片是什么颜色的来着?”
其实我想起来了,是紫色的。但我不愿意承认,为什么我偏偏要跟寒诀一个颜色,我不服。
我不相信这个事实,我非要从阿爹嘴里听见我才能死心——
“是紫色的。”
我为什么要死这个心?我好难过,我欲哭无泪。我为什么非要从阿爹口中得出这个骇人的结果,我不是自讨苦吃吗?
我恨不得哇的一声扑在床上打滚发泄,但我已经是条成熟的龙了,我不能做这种事情。但是我鼻子一酸,还是眼泪珠子在眼眶中打着转,委屈极了。
阿爹一看我的模样就笑了,替我拿帕子抹干净了眼泪,问道,“我瞧了,那紫色是与寒诀不大相同的。他比你要深一些的,别忧心了。”
我还是恼怒,闷着被子便说道,“只要是紫色的都不行!我不乐意,阿爹,呜呜呜,我不乐意。黑龙那么微风,就是同先头龙神那般是条红色的也好,怎的是条紫龙呢。”
阿爹温柔地把被子掀了起来,扶着我说道,“其实当年我也曾同寒诀讨论过这个问题,便是觉得因为当年你总是不破壳,我们便滴了精血进去。也是因着这个缘故,使你生的像我,颜色又像了寒诀。”
我好难过。
为什么要滴精血?
阿爹滴就滴了,我可乐意跟他长得像了,寒诀那个坏东西填什么乱,非要让我变成现在这个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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