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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甜头也不回地扭头就走, 到门口还哐的一声大力合上了门。
玄天赦本来就心中乱七八糟堆作一团,这下子被舒甜发了脾气, 甚至都来不及思索自己错在哪里。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被扔在地上的银锭子,心里有些茫然。
银子,不该是最好用的吗?
白凛不知道该怎么言语,便使了个眼色叫孟汲把地上的银锭子拾起来了。孟汲递给玄天赦,玄天赦只摆摆手便叫孟汲自己收了。
许是穷惯了,这师徒俩一个赛一个的爱敛财。孟汲明明知晓这银子是他师父给旁人的,出了意外才到了自己手里,可仍是欢欢喜喜地接下了。
“师兄,”玄天赦似乎是失了精气神一般,肩膀都有些塌下了,他沉声问道,“这事情,你还觉得与四象门脱得开干系吗?”
“阿赦,四象门总是仙门大家,而且你还是出身于其中。”白凛还在试图证明这事情四象门只是莫名被牵扯其中,而非故意而为之。可他瞧见了玄天赦愈加阴沉的脸色,却是噤了声。
孟汲不知道他们先前说到什么了,但瞧着这剑拔弩张的架势,宁肯做个缩头乌龟。倒是玄雪崖的嗓音如冰碴一样,叫人打了个颤,他只问道,“四象门,当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。”
一瞬间,四双眼睛便全然看向了他的方向。玄雪崖双手抱在胸前,歪歪扭扭地靠在孟汲身上。他性子当真不知从何处学的这般古里古怪,曾经的雪芽儿活泼粘人,就算再混合着雪艾儿的温和知礼,总不该是如今这幅冷冽的姿态。
寒诀听玄雪崖这句话,倒是不由抽了下肩膀笑意溢出嘴角。他将茶杯撂下,轻轻飘飘地说道,“不愧是我的义子,到底和他父亲一条心。四象门毕竟仙门,我们这屠仙宗,便是这些打着正义旗帜的狗。”
他话音还未落,便得了玄天赦的一阵奚落,“也没瞧见你真的杀了哪条狗。”
寒诀瘪瘪嘴,没由得又被玄天赦的怒气波及到了。
玄天赦细细思索,先前舒甜说那些个管事说道要将此事上报仙门,可却只提了准备二字,没有说已经。那便是还未曾开始这个计划,这一来一回约莫要五天,他还有足够时间去探查这个真相。
孟汲纠纠结结,看着玄天赦脸色青一块白一块的,到底还是出了声说道,“师父,我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是……屠仙宗总是安全的。”
孟汲虽挂的是灵修名谓,可到底拜师之后便在屠仙宗内长大成人。他未曾踏足过真真正正的人界修真,反而在他师爹寒诀的影响之下,虽然嘴上不说可心中却也是与屠仙宗同气连枝。
屠仙宗是寒诀的老巢,地处于魔界的辖区,更别提现在这魔君也是曾经寒诀的手下。是寒诀一手将他推上那个位置,也是寒诀逼着林言实发过誓无论如何要保护玄天赦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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