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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我能看出,在我进来之前,牧先生还是很低落的状态,短短两分钟,就转换了两次情绪。”
“而且情绪状态改变得如此之快……”
“牧先生,真的感觉不到什么问题吗?”
被言枞这么一说,牧温平的心跳突然急剧加快,对方娓娓道来,说的每个字都十分有信服力。
有理有据,让他不得不去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点毛病。
“这……”
“是被那三个孩子气……”
言枞:“他们是您养了很久的孩子,为什么就这段时间会被气到……”
“完全失去了儒雅公子的模样呢?”
“因为他们也是这段时间才不正常的啊!”牧温平突然激动地说道,但是也只是对上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。
甚至对方的手里握着遥控器,好像打算随时打开电椅让他恢复冷静。
看到遥控器的瞬间,牧温平又冷静了,疲倦感再度如潮水般涌来。
他心底不自觉地开始相信眼前人的说辞。
“你确定,他们这段时间不正常吗?”
黑亮的眼里带着质疑,牧温平莫名有些心虚地点点头。
“他们不正常的具体表现是什么?”
“他们说得话很奇怪。”
这点牧温平几乎是秒答,因为他最近耳边还能时不时响起牧越泽那句“我反对”。
“你确定,你听到的话,是真正从他们口中说出的吗?”
“你确定,关于你脑海中对近期三个孩子异常行为的记忆,不是幻想吗?”
“你确定吗?”
面对对方的质问,牧温平突然呆愣住了。
诶?
具体情况……到底是什么样?
牧温平想冷静下来努力找寻脑海中的记忆,但是越努力,越模糊。
好像大儿子对自己说出:“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莫欺少年穷。”发生在上个世纪。
好像二儿子说的话他一句都记不得。
好像小女儿那下跪求饶的姿态,是在梦里。
“我……我应该怎么做?”良久,牧温平才用沙哑的声音说道。
他现在,不得不相信这个“医生”的说辞。
“您这是双相障碍,我这里有一瓶药,一天三次一次十颗。”
只见言枞在自己的卫衣口袋里掏了掏,拿出一小瓶没有任何字的药来。
牧温平接过药,发现瓶身上的标签全都被撕得干净,他看不出是什么药。
“牧先生现在症状还不严重,欢迎您早日入住昂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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