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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是时时刻刻需要陪伴的人,相反,挺喜欢看宋易迟写写画画搞研究,陷入思考时敛眉抿嘴,有思路时眼神会变亮,唇角不自觉扬起几度,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,果然不假。
“有点儿新想法而已,具体还要再看。”宋易迟将桌面散落的纸归置一下,“你是不是快到时间了?”
“嗯,晚上见。”舒寒站起来伸个懒腰,走到宋易迟座位旁,施施然弯下腰,方才被宋易迟最有魅力的“认真”神情吸引,他就想这么做了。
于是,简短的午安吻变得缠缠绵绵,谁也不想停下来。
等舒寒离开宋易迟那儿,时针毫不留情地前进了五步,两点十分,幸好还有富余,舒寒想。
是以他走得并不着急,还有闲心舔着嘴唇,趁余温尚在偷偷回味着爱人始终如一的热情。
诶糟糕,忘记把短刀给这小子留下了。舒寒猛然间想起正事,脚步一收。
“舒寒——”
可他身形方动,远处传来突兀喊声,随后一阵急促脚步,离自己越来越近,舒寒扭头想跑为时已晚。
“舒寒。”这是一名文职装束的中年人,大约三四十岁,文质彬彬,军容整齐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只见他跑到跟前看清后,脸上挂着的笑容更大了。
舒寒眼角抽搐,与面前这个笑容满面,亲切无比的人相比,他双眉紧皱,嘴角下拉,显得十分不耐。
“真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。”男人两眼放光看着一言不发的舒寒,生怕再把人吓跑,强自压下心底的雀跃,语气中透出的兴奋劲儿却掩饰不住。
是啊,没想到你居然回来了。舒寒面上不动声色,并未接茬。
“说明我们缘分不浅,啊哈哈哈。”得了冷脸,男人不急不恼,仿佛早就习以为常,“正好我有空,咱们下午好好叙叙旧。”说着,他上前一步,先拍了拍舒寒的肩膀,随即手向下滑去,看意思打算伸手揽人。
舒寒恰在此时突然开口:“你知道,上一个敢把手放在我刀上的人发生了什么吗?”他冷冷地提醒,话中不带任何温度。
男人听罢勃然变色,指尖堪堪下移了两寸便停住不动,舒寒在境外的作为他略有耳闻,据说那个敢挑战的人永远失去了“女朋友”,相比之下,他算好的,至少手还健在,不过记忆中手臂脱臼的痛苦又不可抑制地冒出来,笑容僵在脸上,手过了半天才僵硬地收回来,老老实实垂在身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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