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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吧。”谢倦将长寿面放置在桌案上,倾身拉开卷帘,将阳光的金泽释放进来。
贺北揉揉自己的一头鸟窝,迎着刺目的光线眯起眼眸,弯起唇角笑道:“拂衣真好。”
谢倦背光而战,语气冷然:“若我不来喊你,你睡到天黑也是极有可能。”
贺北义正言辞地解释:“这不是昨夜默背心法过于用功。”
“是吗?”谢倦嗤笑一声。
昨夜他是比贺北先睡下的,只是睡到一半,就被贺北给弄醒了。
大抵情况是:
“手放哪里?”
“嗯......痒。”
“别蹭我,要不,滚出去?”
“唔——”接下来的话谢倦来不及多说,贺北便张唇堵了上来。一股浓烈的酒气浸染在谢倦的口腔之中,贺北将舌尖伸进来一番肆意搅弄,贪婪地吸允着他的滋味。
谢倦的身体在贺北的攻势下逐渐软化下来,只能用手抵住贺北的胸口,来接受这个缠绵至死的深吻。
一吻毕,贺北似乎并不打算停止,而是顺着一路品尝下去。
谢倦用指尖扣住掌心,灵思一动:“嗯......你不怕我传染给你病气?”
贺北动作一顿:“我记得你昨日就停药了?”
谢倦缄默。原来这段时间贺北的克己守礼都是装出来的,知道他昨日刚停药,还真是一刻都不肯再等。
当谢倦试图去师兄的威严来教导他时:“不是说好,成亲之前.......”
贺北一口咬在谢倦泛红的耳垂之上,暗哑道:“去他x的成亲,我不管了。”
接下来,少年亲身演绎什么叫做血气方刚,年轻气盛。拉着他一起丧失理智,共沉沦。
最过分的,是贺北半坐起身将他圈在怀中,一番挑弄之后,握住他的手触到自己昂然翘首,说:“拂衣,我想看你自己来。”
谢倦咬牙切齿道:“别太过分。”
可是这种事情,主导权从来都在贺北。
贺北一边轻轻在他的衣下摩挲着,一边着挑拨他,他几番隐忍自己的欲望,最终在贺北的强势要求下,决定满足他的请愿。
大抵这就是爱一个人,他愿意无限纵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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