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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望完宋流萤,他跑去鹤望峰练剑。
不得不说,这花儿虽然虽然从枝头跑到了地面上,但别有一番意境。
他手执艳山剑,脚踏万花尸骨,风姿亦有横扫天下之磅礴汹意,招招决然,荡起一片粉尘。一抹红衣,霎那芳华,胜却无数光景。
第四绝已经练到精绝。他并不循规蹈矩,这套剑法每走一步,他都会领悟出别的见解,习剑时有他自己的风格与套路。
十绝剑法被世人疯狂赞誉,但终归是别人的。他早晚有一天也会创立出一套属于自己的剑法,至少要比他爹强吧?至少要让贺岸服他,贺岸的打击教育多年,总得从他嘴里撬出一句好话。
修习武功这条路本就遥遥无归期,没有终点可言,绝然无止境。上一世不懂剑的快意,这一事他沉浸其中,好像前进的动力不只是保护所爱之人的重担与职责,还有练剑时的快意,让他觉得天地唯他,草木皆杀。
本来是要围观鹤望峰桃花惨案的一些弟子们,反倒是被练剑的少年所吸引。
桃花虽是落了一地,但有了贺北的加入,风景亦是别样的美。
“桃花难解春风意,独有少年世无双。”
不知是谁为这画面赋上了字。
贺北无论多么的离经叛道,但他总有办法让人无法转目,愿为他一刻折服。
贺北练到天黑才离场,回到兰渚后,被静莲唤到了跟前。
贺北早知道自己免不了一顿数落。
静莲正跪坐在梳妆镜前,正梳头,也不知道大晚上打扮给谁看。
“真不愧是我的好徒儿,两年你不在为师身边惹祸,为师差点不习惯了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徐老头今日在会事堂给为师摆了多少脸色?”
“走火入魔?为师看你是正常操作,和走火入魔一点关系也没。”
贺北能怎么办,乖乖舔着笑脸在静莲身边又是捶腿又是捏肩的。
静莲幽然道:“你师兄可是为了你可是结结实实挨了一鞭。这一个月,柴你挑,水你打,鸡你喂,内庭的庭院你扫,为师的衣服你洗......其他的暂时想不起来了,想起来再说。”
祁年差点鼓起掌来,以往挑柴担水洗衣喂鸡清扫这些活儿都是他们师兄弟三个轮着干,贺北爱偷懒通常都是他和谢倦干的多一些,如今他对这个惩罚结果很满意。
“好。师父让寒川做什么寒川就做什么。”贺北叹气,敢情又活成了万人嫌。
“唔,还有一件事情。”静莲拿起一只流苏雀羽簪,还有一只如意红宝石簪在自己的头上比对了一下,问祁年:“年年,哪个好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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