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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大岗村的,在县里畜牧站工作,最近好几个村子闹鸡瘟,我们领导让我到附件几个村子调查一下情况,我这才来的,这是我的工作证。”何兴家给他们看了自己的工作证。
大队长仔细看了后,点了下头,证实了他的身份,村里人对他才没有那么大的敌意了。
“就算他是什么畜牧站的,也不能证明鹅不是他害死的!”那个男孩愤愤不平地说道,显然还对何兴家出现在鹅地死亡现场耿耿于怀。
“那你又怎么证明鹅是我害死的,你亲眼看到了吗?再说我是怎么害死鹅的,鹅身上有伤口吗?你们家的鹅那么厉害,追得我满村跑,我还能掐着它的脖子给它投毒?”
“我……”男孩被何兴家问得哑口无言,他还真没法证明。
“行了。”大队长接过男孩的话,对何兴家道:“何同志,你别和小孩子计较,你知道鹅是怎么死的吗?”
“你们村子最近有病死的鸡吗?”
“有的,死了好几只,三娃家的鸡也有病死的。”三娃就是刚才那个男孩。
“那就对了,我刚才初步看了一下死鹅的症状,我认为它应该是被鸡传染了,感染了鸡瘟。”
“啊?鸡和鹅都不是一个祖宗,鹅还能感染鸡瘟?”旁边有人插话道。
“是不是一个祖宗的先不说,只要鸡和鹅是在一块混养的,就有可能会感染,不光鹅,鸭子也有可能,病毒在家禽之中都有可能传播。”
村里人听了何兴家的话,将信将疑,这里是北方,水源不比南方,平时还是养鸡的人家多,他们村因为有个池塘,养鸭和鹅还算多的了,但比起鸡还是少数,也一直以为鸡瘟只在鸡之间传播。
何兴家见他们不太相信,决定换个更能接受的方式。
“你们想啊,鸡和鹅每天生活在一起,朝夕相对,亲如姐妹……”
“那死的鹅是公的。”还是那个叫三娃的男孩插话道。
“咳”何兴家咳了一声,他也是被自家的俩母鸡洗脑了,这孩子真不可爱,随后改口道:“……情同手足,自然是有可能相互传播病毒的,只是相比起鸡和鸡之间,鹅没那么容易被传染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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