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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糖:啊?没了?
就这反应?
怎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?
难道是它暗示得还不够明显?
“鸢鸢,我的意思是,小仙男说不定是气运子男主。”
南鸢十分平静地回了小糖三个字:“知道了。”
小糖在茫然了片刻后感动哭了,爆哭!哇呜呜呜,鸢鸢居然对它包容如斯!它以后也会一如既往地爱着鸢鸢的!
不,它要更爱,比爱它爹爹都更爱!
此刻的杜安正焦急地在屋里等待消息。
爷的内力虽然略逊于他,但轻功了得,放眼整个西凉都算少有。
按理说,只是夜探山寨而已,应当不会出什么事,但不知怎的,杜安这右眼皮总是在跳。
终于,一抹灰影从窗外飞了进来。
杜安心里提起的一颗石头刚刚放下,却在看到对方的模样时陡然色变,惊呼出声:“爷!”
郁江离的胸口上插着一支箭,为了不让伤口的血滴落到地上,他一只手死死捂着伤口,此时将手挪开,那手掌心尽是鲜血,红得刺眼。
再观其脸色,养了两日好不容易养回来一点儿的血色丝毫不剩,面皮煞白如纸,双唇亦无丝毫色泽,此时因为强忍痛楚轻轻发颤着,额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,一副随时都要晕过去的模样。
“爷,谁干的,属下定要杀了他!”杜安又急又气,眼都红了。
以前主子不是没受过伤,但绝没有哪一次如今晚这么严重。
这箭竟是插在胸口的!看那箭头没入的深度竟还不浅!
郁江离将一把小刀、一瓶止血药粉和一捆纱布丢在桌上,气息微喘,虚弱无力地道:“稍后再说,先给我拔箭。”
小刀是去厨房里拿的,止血的药粉和纱布是他从寨里的药房找来的。等他忍着剧痛做完这些,整个人已经快支撑不住。
回来的路上,他差点儿昏厥过去。
但每每在意识模糊不清的时候,郁江离便想想那个对他痛下杀手的少年,想想他三番五次将他玩弄于股掌的恶劣行径!
他如何甘心就这么死去?
至少,他要活着出去,日后再向魏敛讨要这一箭之仇!
杜安不敢耽搁,立马准备拔箭。
……
“鸢鸢,他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,人没事,就是刚刚拔完箭的小仙男看起来比之前饿肚子的时候还虚,一副随时都要驾鹤西去的模样,惨得一批。”小糖汇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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