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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是听完了所有伤人的真话了么,为何一点该有的反应也没有呢?
夏宸不能理解,人们总是对未知的事物感到害怕,对无法掌握的人,同样惊疑不定。
*
谢知交关上门没一会儿,便听到隔壁的包厢里传来的动静。
门开了,为首的一个男人走了出来。
二少爷。谢知交压下心中的诧异,朝夏岐恭敬地喊了一声。
夏岐出来后,指着六号包厢问:人到了吗?
谢知交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,看着五号包厢鱼贯而出的一群男人,他点了点头,到了。
夏岐笑意不达眼底:让我在隔壁等了将近一个小时。
他回头看自己的那群友人,道:喝了一个小时的茶水,进去之后好好和我的妹妹打个招呼。
谢知交有些明白了夏岐的意思。
他看着夏岐不达眼底的笑容,以及后面那些人玩味的表情,忽然想到刚刚陶萄在门口叫住他的情形。
二少爷,您要带这么多人进去,我需要向老板说一声。
谢知交的声音依旧是恭敬的。
说什么说?
要是我没给我哥交代过,我现在会在这里等吗?
让开。
夏岐从来都是乖张的,谢知交早就习惯了他这副对待人的样子,当下垂下眸子,朝边上退了两部,夏岐扭动门把手,一把推开了门。谢知交有些可怜起那个叫陶萄的女孩来。
从夏宸偶尔提到的只言片语中,谢知交清楚夏岐很不待见这个半途闯入的亲身妹妹,只是杀人诛心这种手段,便在初次见面的时候使用,还是让谢知交感到背脊发寒。
只是没人能救里面那个女孩,一开始命运便注定了
不过,真的无解么?
谢知交忽然想到陶萄住的锡山公寓,忽然希望这个女孩真的有点什么不为人知的背景。
也许是因为她的谢谢确实让谢知交记忆尤深。
*
上辈子,夏家的这群亲人们尚且还披着伪善的外衣。
而现在被陶萄随便一激,就把心里话全数说了出来,说到底是把她看低到了尘埃里,认为就算真的愤怒,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击。在他们看来,他们可以肆意威胁她,而她只能理所当然地做一个受气包,因为她一如既往一文不值,把她接回夏家,也是对她的恩赐。
陶萄垂眸看似无意地把玩着刀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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