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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需要徐意看来，陶萄这张脸只需要稍微调整一下，便会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。

现在她站在那里，不看身材尚且给人一种非典型的顺眼感，如果把她的脸

徐意撑着桌子的手稍微用了点力，一种特殊的颤栗感自内心深处升起，徐意扶了扶眼镜以掩饰自己的失态：你想吗？

他声音低沉好听，语气是之前和陶萄说话时完全没有的温柔：我可以亲自操刀。

陶萄摇头：我只是问你我适不适合整容。

适合。徐意给出了肯定的答案。

那你觉得我和穆晴比谁更适合？

徐意：你。徐意的回答几乎没有犹豫，穆晴那张脸已经整过了很多次了，而陶萄现在的脸是纯天然的，比起穆晴，陶萄现在就像是一块亟待雕琢的璞玉。

陶萄笑了一下，继续问：那我能代替穆晴吗？

我听说你要找她做你们医院的代言人。

徐医生，你看我可以吗？

徐意愣了好一会儿，才意识到陶萄说的是什么。

找穆晴做宣传的事情他听宣传的人提起过，但并未太关注，因为他只负责雕刻。

他皱着眉头问：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。

陶萄：徐填没和你说吗？我也是网红，而且还和穆晴在一个公司。

她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伤口，道：我的脑袋，就是她砸的。

女孩的眼里流露出某种冷淡的情绪，不过看向徐意的时候，又带上了一点笑意。

徐医生，我可以给你看一下我的某音上的视频。

她说这话的时候，脸上带着些许自信，和之前躺在椅子上默默蓄着眼泪的女生仿佛是两个人。

徐意看了两段她的视频，一段是黄玫瑰，一段是水果店，陶萄的声音在徐意耳边响起，她身上的香味也顺着空气飘进他的鼻尖，还是那种很简朴的皂角香味，带着点奶味，她语气带着点真诚的意思：我是不露脸的那种。

但是如果你想和我合作的话，我可以把我的第一次给你们。

而且我能保证，我给你们带来的价值和宣传力度，会比穆晴高。

高很多很多，我有这个自信的。

徐医生，如果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的话。

徐意从没被一个女生如此功利性地在眼前毛遂自荐过，她的声音很轻，可语气里露出的野心却不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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