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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玄霖明明没饮茶,听到这话,整个人却像被呛到一般,捂着胸口狼狈的咳嗽起来。
帝师不愧是帝师,床笫之事,都能脸不红心不跳的问出口,不过这不讳疾忌医的态度,倒是极为难得。
“恕臣直言,王爷若是身子没问题,那可能还有两个原因。”
“傅太医直言无妨。”楚景容身子略微前倾,悉心受教。
“第一,王爷可是对帝师身为男子,心有抵触?”
抵触?楚景容略一思量后,微微摇头。
唇齿交缠,抵足而眠,这算哪门子抵触?
“那就只剩下一个原因了。”
“还请傅太医解惑。”
“帝师言重了,王爷既然身子没有问题,那可能就是心理的问题,臣斗胆问一句,帝师可曾在王爷想要亲近的时候说过难听的话,做过难堪的事吗?”
“这……”楚景容陷入回忆之中。
他与二郎之间口吻生花已不算亲近,若说更进一步,楚景容想起那天皇城别苑,萧云衍绝望之下曾扒开他的衣襟,露出半个肩头。
而他是怎么做的?
楚景容满嘴苦涩,抬眸看向傅玄霖,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。
“我……我是曾做出伤人的举动,难道是曾经发生的事,导致王爷他……?”
“帝师,症结在此,可能王爷自己都没意识到,但是身体不会骗人,野史中曾有记载,草野之民娶了一国公主,成为驸马后,在床笫之间,便多有不和谐,同样的道理,王爷对你多有畏惧,便不敢轻易造次。”
“这……要如何是好?”楚景容面露无奈,时间不能倒流,他对二郎的伤害也不可能收回,为今之计,只能尽力弥补。
“帝师可以适当放低身段,消了王爷的恐惧,一切自会水到渠成。”
“放低身段?何解?”楚景容满心讶然。
“帝师,男欢女爱之事,真的要详说吗?”傅玄霖倒是不介意,就怕帝师脸面上挂不住。
“不……不必了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说着,楚景容招来青梧,吩咐道:“赏帝师印,送傅太医回宫。”
听到这话,傅玄霖愕然的瞪大双眸?帝……帝师印?
“臣谢过帝师厚爱,愿当牛做马,回报帝师大恩。”傅玄霖匍匐在地,磕头谢恩。
青梧取来帝师印后,一块寒微的铜牌,看似不起眼,却胜过黄金万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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