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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珅放下怀里的少年:“继续睡还是先去洗澡。”
秋稔打算先去洗澡,他摘下兔耳朵耳罩,耳垂下的细小尖刺勾在耳罩毛绒绒的地方,扯了一下,他发出嘶的一声。
萧珅侧目:“怎么了。”
秋稔举起粉色兔耳罩子, 求助地望着饲养人。
他伸手指在耳边:“勾。”
萧珅近看:“勾住了。”
于是秋稔就让饲养人帮自己的小尖刺从耳罩勾住的地方解救下来, 柔软却有韧性的一根小冒尖, 摸一下会很痒。
刺捂起敏感发红的耳垂, 自己去衣柜找了毛绒绒睡衣,又跑进卫浴间放热水, 这些他已经会自己做了, 具备一定的自理能力。
要知道米修为了培养秋稔的动手能力煞费苦心, 当初秋稔把衣服丢开一遍又一遍,重复了许多次,才将这个行为纠正扭转回来。
秋稔洗澡的速度很快,扒着门出来发现饲养人还没走。
萧珅手上拿着医院开的药,正在分包。看见他出来,有点好笑地问:“这么快,洗够了吗。”
秋稔为了证明自己有认真洗澡,掀起睡衣裤腿和袖口给对看。
手腕子和脚背脚踝都被水泡得泛红,甚至红得惊人。
萧珅把药包按照标识上的早中晚分开归置进小药箱,留下今晚吃的,兑了杯温水递给少年。
秋稔握着水杯,很快把水喝空、
萧珅叹息:“别光喝水,把药吃了。”
秋稔摇头拒绝,他不爱吃药。
萧珅看着他:“不怕牙疼?”
秋稔立刻露出后怕的眼神,心有余悸地捂着腮帮子。
萧珅说:“现在不及时吃药治疗,等以后牙烂了,再治会更疼。”
秋稔觉得现在已经很疼了,他想象不出更疼会有多疼。
他试图从饲养人脸上找出对方说谎话的痕迹,英俊清雅的面孔没有任何开玩笑的痕迹。
秋稔握紧水杯,拿起药嗅了嗅。
刺生病的时候,偶尔观察员会用注射剂强行把药剂推进他的嗓子里,秋稔十分不喜欢这种感觉,抗拒吃药。
他又接了一杯水,水温有些高。
秋稔的口腔被烫了一下,这才是开始,因为没注意水温,导致他的牙又开始隐隐发疼。
阵痛变成抽疼,秋稔面色痛苦,望着饲养人欲哭无泪。
“萧珅,牙好疼……”
萧珅低沉说:“近期都不能再喝奶茶,禁吃甜食。”
秋稔在理解和消化饲养人话里的意思,他缓慢眨眼:“……啊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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